发背上一扯。
同时,她顶动胯下的硬物,捣进他身体最脆弱的深处。
“啊哈……”
过电般的酥麻混合着阵痛就像纯粹到九十六度的伏特加一样让江定心的头脑混乱如麻,毫无理智地投降于他的欲望,臣服于他的女王。
低沉的呻吟像海边的流沙,一波一波遂浪拍打在悸动的心房上。
“操我……操我……唔……”
听着他忘情的呻吟,席慕莲也跟着一齐不能自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手心从抓住他的头发变成掐住他的脖颈,一边狠狠肏弄他的身体一边欣赏他缓缓窒息的痛苦。
就仿佛捧一抔水,浇在一条搁浅的鱼身上,看它因为呼吸困难而极力翕张着腮试图吸取岸上稀薄的空气,看它因为濒临垂死而紧绷着肌肉极力弹跳的悲哀。
她觉得自己是掌握他人生命的神,有着强大而无所不能的魅力。
江定心被遏住喉咙,呻吟夹着咳喘:“咳咳咳……想射了……姐姐……想射……呜……”
席慕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被掐得通红的脸,以及下身蓄满快感亟待释放的阴茎,倏而放开了钳压在他咽喉上的手。
辗转到那饱胀的欲望上,重重的揉捏。
直到那根坚挺的东西吐出泡泡,然后勃发出精华。
像一道优美的弧线,划在空中,落到他的大腿上。
形成斑斑驳驳的痕迹,是情欲的味道。
“好多哦,最近憋坏了吧。”
席慕莲笑着逗弄他,然后把那白浊涂抹于他的脸颊和嘴唇上。
一种恶作剧式的羞辱。
看着江定心在濒临窒息中达到高潮,费力地呼吸新鲜空气。
宛如一条因贪玩而搁浅的鱼,终于游回了赖以生存的水域。
席慕莲颇有成就感。
红涌的脸颊上沾满了白浊,然后被她的手指不留情地抹进嘴里,这动作令江定心羞耻却又兴奋。
头脑一片空白,舌尖却不假思索地跟随手指吸吮起来。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很甜哦。”
席慕莲逐渐体会到,玩这种游戏的话,男人比女人更有意思。
充斥着压抑喘息声的午夜休息室,在疯狂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安静了。
他一边捡起零落在地毯上的衣衫,一边往自己混着指痕和红印的裸体上套。
把乳头上的发夹拿下来,假发取下来,丝袜也脱掉。
换上自己来时穿着的男装。
每穿多一件,他便多找回一丝理性。
一开始他只是被一种莫名的性欲牵扯,可是和席慕莲做爱多次以后,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难以自拔地对她投入了感情。
感情经历空白的处男,把自己的第一次以一种颠倒的方式,交给了游戏人间的女人,难以避免会感到不安。
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女人,难以揣测在她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什么角色呢?
一个适合寻找刺激的床上伴侣?
还是怪物?
蓦地,让他想起来了和席慕莲的第一部戏,《陋怪》。
这仿佛是一种冥冥当中安排好的巧合。
明知道关系不该这样继续下去,可席慕莲是那么恰好地填补了他的欲望,就像两只角度一模一样但正好相反的拼图。
情难自控地依恋上了她。
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一种冥冥当中像磁铁般的吸引力。
唯一清楚的是,席慕莲对他不过是玩玩,她随时可以追求下一个猎物。
深夜的莉薇谭大剧院透着一种隐秘的哀愁,在失去了观众后独留下无人欣赏的华丽,就像一个失宠的皇后戴满最美丽的珠宝也等不来她的国王。
席慕莲素来习惯封闭自己的脆弱,却对这哀愁有着超过常人的敏锐。
她发现了最近江定心在做完爱以后的心事重重。
妄念停止的时候,真实的空虚就袭来了。
她时常体会到这句话。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月色下,他们在午夜的浓雾中各自走完漆黑漫长的街区,分道扬镳。
第二天,他们又出现在舞台上,做一对合格的同事。
最近的戏排演得似乎意料之外的好,结束以后导演请大家吃饭,所有《解铃人》的演员都来了,只有女主演缺席。
江定心望着身旁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吃饭如同嚼蜡,神魂也不知飞到了哪里。
与此同时,席慕莲出现在那家有名的心理诊所里,她没有按照预约时间,而是临时起意到了这里。
对于自己的性取向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但医生却说她只是最近压力太大,想要寻求发泄渠道。
无奈席慕莲只好跑去求神问卜。
她找到了当地一个非常有名的算命婆婆。
还没来得及开口,算命婆婆便闭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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