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道,“我怎么不知道。”
这位爷,要点脸,走点心,哄哄你还上天了。这话萧逸也就敢放心里过过瘾,就跟郑卿卿质疑他不是那么有道德感的人的时候那样,他真正说不出口的想法是,你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暴娇小公举有多难搞吧?
是个正常人都怕的好吗?
“我错了。”萧逸为人向来能屈能伸,可直可弯,他软下声来,缠着坐在沙发上面色已彻底阴沉下来的林政言道歉。
林政言才终于斜挑眼角,冷冷地瞥着他,十足傲慢地吐出字句:“谁让你站着和我说话了?”
萧逸立刻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天真无邪地看着林政言。然后林政言冷眼觑着他的所有举动,唇角抽动,似笑非笑,口吻凉凉地补上一句,“谁准你坐着和我说话了?”
不带这么玩的吧?萧逸安安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发现林政言还是没有丝毫收回这句话的打算。
于是眼神虚瞟了瞟地面,啊,竟然还铺上了地毯,什么时候铺的?尽管是自己每天住的地方,但萧逸对此却完全没有印象。在彼此僵持的沉默里,少年不情不愿地软下身子,整个人软得没骨头似的,一路滑下沙发。他跪坐在地毯上,跪坐在林政言的脚边,仰头望着对方瘦削的下颔边沿,嗲声嗲气地哄人。
“不生气了,好不好?”
林政言和教室里一样垂下了眼,只是这次他终于看清对方眼里正在酝酿的黑色风暴,愈发衬得对方有一种过分妖艳的诡异诱惑,像伊甸园的蛇引诱亚当,像茫茫夜海里塞壬的歌声,像美杜莎充满爱意的凝视,那是一种近乎致命的恶毒得令人窒息的美丽。
萧逸想,他早就身陷在漩涡中心,无法抗拒地沦落其里。
在跪坐着的少年腿间,林政言跷起的脚尖随意地点了点身前人的校裤裤裆,很快便察觉了异于寻常的硬度和布料紧密贴合起来的褶痕,某种黏意正不知检点地渗透过来,传递到他心里。
“都硬得这么湿了,不可能是进门才硬的吧?”
林政言挑起眉梢,恶意地踩了踩那处鼓起,冷声道:“什么时候硬的?教室里?”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萧逸勉强伸手扶住沙发,才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完全倒向对方,遗憾的是,依然没能忍住口中那甜腻的呻吟。
“林…政…呜…言,下次……不、不要……嗯……不要……在…唔…班上……那么……做……”
在对方残酷的拷问下,他断断续续地艰难出声,央求道。这句话反倒更加激发了林政言的凶性,他危险地俯身过来,虎口死死卡住少年的半张脸,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他脸颊上的红痕,冷冰冰的嗓音里蕴藏着怒火,道:“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了,还想要我给你脸吗?”
虽然对方说得气势汹汹,但从小就和眼前的家伙一起长大,萧逸还是明白的,这种程度的话,已经算是暴娇小公举别扭的妥协了。
能够开始出口教训他,就已经是要转危为安的迹象了。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
林政言放开禁锢他脸颊的手,跷起的腿放下来,用脚将少年整个人圈进自己的双腿间,逼他正对自己下半身仍沉睡的某物,冷酷而简短地命令道。
“自己舔,舔硬了,舔湿了,自己坐上来动。”
羞辱似的言辞令萧逸感到了难为情,绯意浸染上了眼角,他无意识地撅起唇瓣,面色委屈地伸手去解林政言的校裤。从纯棉内裤里掏出来的那家伙尺寸颇为可观,哪怕还未勃起,一只手也是有些掌握不住。
柔软的唇瓣触了触铃口,隐约嗅闻到的是一种被标记为对方的气味,他并未如想象之中那样讨厌,反而觉得格外煽情。舌尖一点一点地挑着阴茎下的青筋含入口腔内,和上次不同,这种自己可以控制节奏的性行为,似乎也能够给他带来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属于对方的一部分正被他的身体所接纳,掌控对方的感官,施予对方的心情,都教少年人意乱情迷。
不过有些令人失望的是,林政言似乎没打算轻易就让他如意。光是舔含对方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对方改色,林政言甚至无聊到拿起手机开始和其他人发信息,顺便有心情出言嘲弄他。
“如果舔不硬,你就自己解决吧。”
他故意的!萧逸不甘心地想,然后他开始竭力回想以前林政言为他做的时候,还有av里面的那些淫乱片段。于是他无师自通般,模仿着搅动自己的舌头,缓缓变换着角度舔舐和轻咬阴茎前端。在逐渐感受到异物胀大时,他忽然锁紧喉咙和口腔,紧紧压迫正在充血的海绵体,手上甚至也没忘了细心照顾和捏揉对方腿间的两个沉甸甸的睾丸。
同时袭来的刺激令林政言直接扔开了手机,对方危险地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极不痛快于他的放荡。然而,萧逸只在想,对方可能不知道,这个眼神真是能挑起人的情欲。
林政言已经够硬了,他已经有些等不及地起身,脱下身上所有衣服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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