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并没从扶桑体内抽出。
“并没有,体检和治疗花不了多少钱。”曲秋子只是不解:“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大概是觉得他可怜吧?你也知道,我的意识是从文化繁荣时期传递下来的,相对于其他几个管理员,我确实会更关注现在这个时代吧?”
叶老板望向窗外,这处相对矮小的茶楼看不到参天大厦之上的天,满眼望去只有繁华的霓虹灯。
“不管是代孕还是拐卖,我都觉得很讨厌,但是这是那些兽人们最常经历的事。”
“你知道可怜怎么写吗?”
曲秋子觉得他说的东西相当陌生,只是用他一直以来了解的东西来解释他的认知:“我只知道弱小的话在这里就该被淘汰。”
那么还是慢慢来吧。
他又一阵顶撞,触手又从扶桑口中抽出,干呕和刺激让扶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刺激之中达到高潮,白浊喷射在他身下的凳子上。
“现在的扶桑也很弱小,可是你知道,如果他想,他可以用一百种方法毒死任何人。”
话说的有点难听,不过似乎也用了什么事实动摇着曲秋子的心。
“但……为什么是我?”
“咱们也认识二十一年了吧?我记得我上一个身体收养了你,这次换了身体后,又继续做你的管理员。”
叶老板摆摆手:“对我来说,你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感情深厚的,我始终觉得我是把你当成了孩子。大概我也觉得我想你好吧。”
听起来是什么很感人的话,这种前辈对后辈的真诚劝慰和祝愿总是叫人暖心。
如果现场不是前辈在和情人做爱的话,一定会更暖心。
“谢谢您。”曲秋子微微颔首。
“没关系。”叶老板也不客气,抽出分身并给避孕套系了个结:“我只是个需要七十年更换一次身体的意识体,活的久了,感情淡漠,实在是没法教你情感上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学,我其实也是愧疚的。”
没有教过的话,人果然是不能轻易学会爱这东西的吗?
连见多识广的叶老板都被也知道啊。
心下感叹中,扶桑艰难的撑起身子,堪堪提上裤子,转头猛的吻上叶老板。
这次他力气很大,直接把叶老板怼到身后的柜子上。两人又开始了接吻对抗,开始不断纠缠抚摸,似乎是准备开始第二轮情事。
就算这么频繁的性交,也不是爱吗?
曲秋子觉得这事儿有点超过他的cpu了,于是小声道别便转身离开。
他家里也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的。
说起来,那只狐狸过去就是卖身的,是不是性经验也很丰富呢?会不会也爱上过某位经常照顾自己的生意的嫖客?
他确实是莫名其妙这么开始想的,后来又很快自己否认了。
毕竟曲秋子敏感的捕捉到了他对疼痛是恐惧和厌恶的,他不会喜欢伤害他的人的。
又或许说,大概吧?曲秋子自嘲的想:自己都不是情感专家,怎么可能理解他呢?
他的房子买在了一个人声鼎沸的老小区中,门甚至还是那种很复古的钥匙门,唯一的好处是这里安保措施不错,离附近的商圈和市场比较近,对于他来说还算方便。
开门进去,屋子里是一股饭菜的香气。
他又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几次告诉自己家里养了动物,他才放松下来回到室内。
桌子上是已经做好的,偏西式菜肴的晚饭,看起来刚出锅不久,还冒着热气。
拿眼睛快速寻找了一圈儿,他才从沙发靠窗那头找到绥。狐狸并没注意到他,而是久久看着落地窗外的一方小天地。
透过窗台,他能看到什么呢?或许这里是不至于那么高楼林立,但阳光终究也照不到他。
“……”
绥忽然往前凑了凑,敲敲玻璃,窗台上的猫便乖巧蹭了蹭,接着那猫儿又忽然炸毛,惊叫着跑走了。
绥这才注意到曲秋子,他又想笑,但想起曲秋子不喜欢他笑,尴尬的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来应对曲秋子。
“我……我会擦干净玻璃的。”
“一只猫——”他反应过来,绥说的是自己把玻璃弄脏了。
“没事儿,你去躺着吧。”
“嗯,那、那我做了饭……”
“我不会吃的。”
他还是不敢轻易相信谁。
而绥只是低头,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准备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你没穿鞋。”
“对、对不起,因为我的脚……不干净,所以我、我就没穿……”
曲秋子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脚踝上的疤痕上。
终于,曲秋子叹了口气,过去喝了一口蘑菇奶油汤。
“很好喝。”曲秋子安慰惊讶的绥:“以后就你来给我做饭吧。”
他忍了这只狐狸一周,最后发现他就这么留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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