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能待吗?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这是什么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这病我会看吗?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全医生在家吗?”“在、在,请进吧!”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进来吧!”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谢谢全医生。”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叫什么名字啊?”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麻三一听,愣了。什么?全大头的媳妇?天啊!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人家的媳妇了?真是的,全大头是谁?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全大头?你结婚了?”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麻三一听,愣了。“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哦,就是这里痛。”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这里,大腿根儿。”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这可怎么办?“那里痛啊,怎么办?”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么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么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么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顺便把自己的大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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