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他知晓帝王的冷心冷清,因而在最开始的那段关系中,他甚至不愿表露丝毫脆弱,直到在一次示弱中尝到甜头。
“可是,宿宿,你若是挨了会更乖些,更好的伺候父皇。”
帝王似有为难,却没过多久,便直接拽住云宿枝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戒尺高高抬起。
落下。
紧咬阴蒂的龙夹也被打歪了几分,红肿到逼唇鼓起只留下狭小的一条缝露出内里泛红发紫的阴蒂。
暖腻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气息顺着阴道往下留去,红肿蜜桃臀间不断翕动的屁穴似乎也在贪婪的渴求着滋润。
狠狠掴扇逼穴之下,那后面收缩褶皱的穴口也泛着水光。
“宿宿,当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痛,爽,还有…绝望。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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