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了好多水,宝宝真淫荡。”
可怜的穴眼好不容易才从猛烈的操干中逃脱,刚排出一肚子堵到发胀的精液,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抽缩,尽力夹住流出去的体液,不想让流出的体液变成男人口中淫荡的证明。
臊红染上脖颈,岑休燃声音僵硬:“……你闭嘴。”
漏水的后穴被挺立的阴茎怼了怼,商略像巨型犬一样蹭着怀中任他摆弄的alpha,“不要,宝宝先闭我再闭。”
“……”岑休燃恼得股肉抽动,又回不出骚话,一时间脑子直疼。
情热期带来的影响已经因为几轮性交消退部分,他思绪清醒不少,后穴也适应了被侵犯的感觉,没有刚开始被插入时断片一样的失序感。
双手不再系在身后,而是被一对小巧的银色手环铐着,沉重的金属内里贴着毛绒绒的软垫,不容易伤到手腕,但腕部留着领带绑缚的淤痕,稍用力就会痛,除此之外,他的手心有数个见血的月牙形伤痕,为了维持最后一线清醒自己掐的。
先前男人把他从地毯日到床边时,就从床头柜里摸出道具给他拷上。
两圈银色手铐被一道5厘米长的铁链连着,链子的中间有个卡扣,上面挂着一条约莫一手掌长的铁链,接头伸至锁在阴囊下一个正好卡住肉棒根部的黑色皮环上。
精致漂亮的银色金属将双手和阴茎锁在一个范围,手的幅度不能过大,否则会扯动脆弱的下体,而可怜的阴茎根部又被环圈系紧,精液无法顺畅地通往精孔,被限制了勃起和射精。
商略一边操着他的后穴一边给他上了锁,动作利落非常。
在每次被顶得有勃起的趋势时,勒紧的皮圈就会阻隔着快感,将这份意图释放的感受憋在腹部。
每到这时商略就会挤压他鼓胀的阴阜和小腹,加剧这份难耐。
岑休燃暗嘲,不愧是兰城的无冕炮王,狂躁期都这么会玩。
不过换上手铐后,他也松了口气,比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好歹不再有整个身子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双手一直假意垂着,就是为了捂住大敞的前穴,防止商略乱顶的肉茎一不小心戳了进去。
被上已经足够可悲了,他现在只希望这里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身为一名残缺的alpha,他的情热期比普通alpha要短得多,尤其在泄身以后,理智基本已经回归。
只是被高出自己等级太多的信息素压制,只要继续呆在对方信息素的范围,身体就手软脚软,几乎没反抗力。
商略又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一直没过狂躁期,每次射精岑休燃都观察他的状态,对方始终一脸未餍足的发情样,行事也一直照着本能和习惯。
两人的身上都铺了层薄汗,肉和肉相贴有种粘涩的诡异触感,亲密得有些恶心。
岑休燃本以为商略将肉棒抽出,是发泄够了要告一段落,结果对方手臂依旧挽在他的腿弯,轻易得像抱着玩偶一样走动起来。
看着自己距离未开的落地窗越靠越近,岑休燃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雪白的身躯直接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被压出印儿,吐出的热气附在平滑的面上,罩了层白纱。
双腿被完全打开,整个人被迫“青蛙趴”在窗面。
商略力气大得惊人,把岑休燃常年坐办公椅的腿抻得开开的。
岑休燃倒吸一口冷气。
腿根的筋被突然压开,酸疼一下冲上太阳穴,鼻尖立刻冒出冷汗,喘出的气让玻璃上的白纱厚了一层。
这些痛感还都是其次。
“滋——”
均匀的升降音划过。
本来罩着一层磨砂的窗户随着电子声渐渐褪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闪着白金色的车流盘旋在车道,林立的高楼从立,人间星河匍匐。
他早有猜测……
从男人抱他朝落地窗走去时就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家伙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可在真正发生时,心还是掉进最深的幽夜。
他剧烈地挣扎,双腿试图合拢,无济于事。
可耻的姿态被城市忠实的记录。
亮着的灯光像一只只如炬的眼睛,看着自己,讥笑、嘲弄、恶心。
岑休燃合上双眼,只觉玻璃的冷意窜入心脏,寒凉得烧人。
那双一晚上都没获得过自由的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丝尊严。
岑氏酒店位于兰城cbd,在一众办公楼里也算高层,而这个套房位于顶层,配置上占据了大半墙面的弧形落地窗,可以说将城市盛景尽数收入眼前。
商略松了点劲,将夹在自己同玻璃间的人死死压在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对面的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忙碌的工蚁为扎根大城市不眠不休。
若不是岑景的一通电话,岑休燃今晚也该坐在那,开着新方案最后一轮讨论会议。
——酒店对面正是岑氏集团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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