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他本该如此,一起共度美好的生活,一起承担分忧彼此的苦痛,一起嬉戏做爱,在这漫长不知尽头的时间长河中。
男人劲腰耸动,往外抽动的阳具带出浓密白沫,太久没有做爱了,穴内似乎变得十分紧俏,让他的抽动变得艰难。
啪啪啪
他才狠劲挺了几下,姜早便受不住般小声媚叫,次次抽出都带出淅淅沥沥的花液,酥麻快感从胯间游走至全身,卡摩斯感觉自己被紧致吸的后腰阵阵发麻,隐隐有股射意
不由得闭上眼想要缓一缓,可小花穴太过于迷人,他犹如沾染上罂粟的病人,忘情地在无边汪洋中狠厉驰骋着,抽动几十下后,他低低闷哼一声:“嗯”,大股浓精喷射进子宫内。
姜早微张着嘴,双眼失神,脑海一片白,一大滩滑腻透明的花液喷涌而出,忍不住出声轻喘,男人半软的阳具仍停留在她的花穴内,似乎不想离开。
后知后觉,她产生了一个阴暗的想法。
——就这么完事了?
自己虽然没有真正体验过,可在前身乌妮丝洁的记忆中,这男人哪一次不是把人搞得下不来床?
就这?
卡摩斯脸色阴沉,他在郁闷自己的表现,就算是和乌妮丝洁的第一次,自己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
是憋的太久了吗?
他如老鹰狩猎般眼睛盯着身下的人儿,姜早觉察到他的蠢蠢欲动,赶紧开口拒绝:“我想洗澡,不舒服。”
最后卡摩斯还是放过了姜早,唤来侍女打水,心里的小九九却在盘算新婚那天晚上该如何重振雄风
——
女鹅:我撩,再撩他怎么这么纯情?他不行?(挠头)
卡摩斯:我很行的,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女鹅:快枪手~
卡摩斯:下次不会放过你了。
女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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