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王磊和那个警察也走过来看我,大概是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警察同情地看了一眼,安慰让我好好去医院看看我。
我还疑惑警察都这么好心吗,王磊柔弱无骨地贴上了我的身体,颤颤抖抖,“简哥,刚刚好吓人啊,对了,你的鸡儿没事吧,我之前一下子就感觉它软了。”
我瞬间领悟了刚刚那个意味不明的同情眼神,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事闹的挺大的,大概一个多月才渐渐平静下来,偶尔在街坊邻居听说,那个人生前是个大学教授,还是被先奸后杀,嫌疑人至今还没找到。
真是造孽啊,这年头心理变态也忒多了,我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再也没管这些风波。
某日,我拖着一副死狗般的身体回了家,唉,打工人,身心俱疲的一天后,还要在下班后为了无良老板画的大饼开始学德语。
“草!什么鸟语!”
人称有四个格就算了,连单词都要分个阳的阴的??闲的吧。
他妈的,有时候我真的想撞死这个逼世界。
此刻的我一个人拿着本小笔记在楼梯间写写画画。
问我为什么在楼梯间,哈,因为我穷的只能用wifi万能钥匙蹭别人的网。
问我为什么还能学下去?唉,成年人只能在一次一次的破防中继续坚强。
我啃着手指头,脑子飞速运转,“甜苹果,苹果是阳性,这里是第四格,就是den,su?变形应该加……”形容词四格是什么来着,要我学习不如要我的命。
“en”
“对!就是en”我打了个响指,填上正确的答案,循着声音抬头发现眼前占了一个高挑,身材匀称,穿着衬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谢谢。”我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观察这人的穿着打扮,大概是什么精英白领,一看就和我这平头老百姓不是一个阶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出现在这,难道是电梯坏了?
“不客气。”男人礼貌地回答,“你是在学德语吗?”
“嗯嗯。”我点点头。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这边看了你一会,感觉咱俩挺投缘的,我之前在德国留过学,有许多德语笔记,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送给你。”男人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好啊!”如果说之前和我搭话我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我一下激动地站起来。
学德语难就算了,资料还他妈死贵,没想到今天撞上了狗屎运,遇见了好心人。
我眼泪旺旺地感谢他并与男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我叫简寒,住在202。”
男人收回刚刚展示微信码的手机,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我叫祁录,住在1703,最近才搬过来的。”
我好奇地问,“你在德国读的大学吗?听说在德国的三年大学将会是你记忆中最难忘的六年。”
祁录闻言“噗嗤”笑了出来,“哈哈,我大学是在国内读的,后来才去德国读了博士。”
…博…士?还是德国博士!好家伙,我目瞪口呆,一听就很难毕业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认识博士,我一想,对博士那不得尊称啊,羞涩了几下,叫出声,“祁博士,您好,您好!”
祁录看我这副样子忍俊不禁地摆摆手,“客气了,叫我叔叔就行。”
叔叔?
大概是我的瞪圆的眼睛透露出了质疑被对方捕捉到了,祁录好心地解释,“我都36了,看你这样还不到二十吧。”
哇塞,不愧是博士,猜年龄都这么准,而且保养的完全不像是快40岁的人!
我心里油然对这位祁博士的尊敬又上一层,满眼星星眼。
“博士,您住17楼怎么不坐电梯啊?”
我看见祁录脸色变了一下才恢复正常,“走楼梯锻炼身体。”
我那么精明的人,一看懂了这是个借口,但是也没戳穿。
大概是电梯里堵了什么不想见的人吧,也是,祁录这样的条件,说是没人追我都不信。
啧啧,不过现在的狂蜂浪蝶也太大胆了些,都骚扰到人家门口了。
祁录气喘吁吁地爬着楼。
我是gay,看男人和普通人的点不太一样,眼前的男人在爬楼梯,我的眼里却只能看到他此时一扭一扭的屁股。
又大又圆,像个桃子,我在身后伸出手比了比。
我想,这个操起来一定带劲。
回到家,我打开手机,刷起了视频,弹窗提示三哥发来了微信。
三哥:寒啊
一日之寒:咋了哥
三哥:你手头紧不?能不能借三哥点钱
一日之寒:三哥,上次你说嫂子生病我能把能拿出来的钱都借给你了,真没有了,嫂子还好吗?
三哥:?
我还在想三哥发问号是什么意思呢,三哥一条语音就发过来了:寒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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