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热恋期,岑溪也没见过宴礼真正的笑容。
宴礼以为岑溪要带他一一试衣服,谁知道他连一块布都没能摸到,十几个黑西装保镖直接把架子上的衣服全部打包带走。
不是给我买吗?
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宴礼翻了个白眼,你们有钱人真讨厌。
买完衣服,宴礼上了岑溪的车,两人分坐在两边,中间足足隔了一条银河,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他们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
“叔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哪有小情人连金主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以后他出门在外惹了麻烦,报靠山都不知道报什么。
“岑溪。”
“别叫我叔叔。”
前世的宴礼也喜欢叫他叔叔,床下叫,床上也叫。
岑溪听得反胃。
“哦,那我叫你先生?”
宴礼想起筒楼里的一对夫妻就是这么互相称呼的,仔细想想,他和岑溪的关系和夫妻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钱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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