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给谁了?弄得这么脏?”
陆喻初像解开脏兮兮的包裹一样掀开张午身上的那块称不上干净的布,那甚至还有一股怪味。张午却爱护非常,他才刚打开一角甚至连乳首也只是打了个照面张午就草木皆兵地迅速扯回来。在听到陆喻初堪称侮辱的质询后眼眶就顿时盈满泪水,抓着半遮着身体的床单咬着牙挤出几个细碎的字:“我不是!”
陆喻初不以为意地垂眼看了张午一眼,像是在挑选物品静默许久,之后就开始解皮带,金属的部分碰撞发出咔嚓的声音仿佛是断头台切断罪犯的脖颈一样令人发毛,偏偏这时陆喻初还以一种冷静而平常的口吻说:“腿打开点。”
以前他们也是有过两情缱绻的时候,并且从来都是习惯退让的张午当包容的一方。在肉体上的发泄更是如此。他们做爱从来就是陆喻初想了,连说都不用就在半夜直接拉开张午的腿或者是青天白日的刺激。而午夜时分,张午不是被顶醒就是陆喻初把他叫醒,好像是在对待一个情趣用品一样掐他的脸颊肉,说把腿打开。从始至终只有他难堪的呻吟,没有前戏没有接吻,永远只有火热的肉体和陆喻初那张冷冰冰令人感到作呕的脸。
因此听到陆喻初刚才那句话,让他一瞬间仿佛重新被那份整天活在提心吊胆的爱所裹挟,并且由于可恶的惯性,真的听命于人慢慢展开大腿根,甚至连陆喻初把性器挤进去的时候他眼角的眼泪还没干。
“唔呃……”
随着陆喻初细水长流般的操干,张午终于被这惊悚的肌肤之亲唤回理智,他开始用手去推陆喻初贴近的胸膛,并开口表示自己不想这样,他甚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思,又为什么分明是十年没见的前任会突然想操他的穴。他妄图后撤来让陆喻初的阴茎抽出来,可一开始因为坐得太靠近车门他根本退无可退。
陆喻初一把抓住那双都要把自己的衬衫领子挠乱的手,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盯着他:“你就靠这个讨好你的恩客的?”
“我真的不是做那个的……我、我也不想和你做,你在强奸、你在强奸你知道吗?”
陆喻初已无心去听张午的话,时隔十年的性爱简直就像久旱逢甘露,陆喻初忍耐着喘息,他一直认为在做的时候发出声音像动物一样原始而粗鲁,可他却一直对张午的声音过分痴迷。于是不由自主地加重力气,甚至是每每重重地挺一次胯,张午的屁股就抬高一分,几次下来已经达到整根没入的深度,又是最令张午崩溃的宫交。
张午已经被干得全身软绵绵的,不由自控的快感仿佛灭顶的洪水,他真的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是最容易陷入的那一个。
陆喻初身影覆盖在张午的身体之上,他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观察阴影之下这个男人被操得神情崩溃,大腿内侧、手心、额头、脖颈都分泌了亮晶晶的汗水,男人臀部丰满,却糊满自己的体液,腹肌轮廓清晰,却只能在别人情动时被摸上两把,并且此刻被顶得线条模糊。
尽管如此,尽管他还怀着怨恨,尽管他在这场只有压迫的性爱里是受委屈的一方,被尖锐的高潮包裹时他也只敢抓着坐垫的皮,另一只手空空荡荡也只是在失控时小心翼翼地扯着陆喻初的袖子。
性事结束以后张午迷迷糊糊地喘着气,那张只能勉强称得上英俊的脸流露出一种怪异的气氛,最贴切却有些脏的描述就是“骚”,陆喻初就这么觉得。
里面的软肉还缠着陆喻初不放,他退出来时还能拖拽出一丝,只是马上又湿乎乎地缩回去,陆喻初戳戳那合不上的嫣红的洞,觉得它可比它的主人会讨人欢心。
此时张午完全裸体,车子也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陆喻初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已经准备好来第二次,手腕突然被攥住,不满地看过去张午却满眼殷切:“我女儿还在家里等我,我求你了。”
“你女儿?”
陆喻初略加思考,心里已经明白为何男人要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工作,原来是当年怀了他的种啊?
“你生的?”
听见男人直截了当地否认,不过不承认也没关系,陆喻初含笑去亲吻男人的嘴角,揽起男人虚软的腰又加深这个缱绻无限的吻,末了,他替男人擦擦嘴角:“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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