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极大的兴趣,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左行云再多伸两根手指进去。
见花笙不专心,左行云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事实上,将手抽出去是要有极大的信念感的。
花笙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富家小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都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皮肤嫩得跟剥了壳鸡蛋一样,两腿之间的秘密之处被左行云摸得如同软烂的蛋羹,微微一动就能淌出水,可他不能再心软了。
他的小花笙显然还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单单一个简单的指奸就能让他爽到失神。
他是一个追求刺激与快感的人,如果他实在是厌恶自己,去找别人来与他做这种事情……
左行云眼神冷了下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可怕的嫉妒就在他的心里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肥厚的阴唇倾力挽留,而带给他无限欢乐的手指还是残忍的拔了出去,花笙双腿一抖,发软的直往下掉。
“唔嗯……”
他睁开一只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他湿露露的中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还想要。”
左行云将左手伸在花笙的面前,花笙竟低头去舔。
他的眉梢意外地扬了扬,捏住了他的脸颊。
花笙动作顿了一下,眨巴眼睛,随后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左行云就着那只手晃了晃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直到左行云这两个斩钉截铁的字说出口,花笙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被拒绝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随后才是没面子,丢人、尴尬。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觉得左行云一定会答应他,这是哪里来的奇怪的信任?
他咬了咬唇,脸颊上的红晕褪去,变得苍白,而燥热却一点不减,“那你……放开我……”
“你不做就放开我……”他的语气称得上是气急败坏,想到自己刚刚像一个求欢的雌兽一样他就浑身发麻,尴尬的气息直冲脑门,他怒道,“我、我才不缺你这一个……
“又说这种话。”左行云尽管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他捏着他的下颌靠近自己,直直对上他的眼睛,皱眉道,“花笙,你懂什么是做吗?”
花笙双手抵在左行云的胸口,奋力挣脱,嘴里嘟嚷着,“你才不懂,你不懂你就放开我……死变态!”
“我理解的做是做爱。”左行云捏了把花笙挺翘的臀部,“是把我的阴茎插在你的小穴中,然后一进一出的抽插,用硬挺的柱身将你的窄小穴口撑到极致,最后射出一汪浓浓的精水,这是我理解的做爱……花笙,你是想和我做这个吗?”
直白到粗俗的话语,这是左行云一贯的说法方式。
花笙听着听着面红耳赤,他双手抓着左行云的手腕,奋力解释道,“谁他妈要跟你做爱?我说的做是……嗯……就是让你摸一下,用手……”
他越想越气,拍开左行云的手,“你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我还不想让你碰我呢,谁稀罕?晦气……”
“可是我想。”左行云抓住他的手,低下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是我先暗恋你的,是我主动喜欢你,你可以不回应我,也没有必要向我承诺什么,只是如果我能让你感到快乐,你可以尽情的用我。”
他拉着花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你感受到了吗?每一次见到你,它就跳的很快……我看见你和他们走的很近,你对着他们笑,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我很嫉妒,我连走到你身边你都避之如蛇蝎……”
“那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呢?连朋友都不是。”
他抱住了花笙,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可我喜欢你,怎么甘心只和你当朋友。”
花笙被他这一番话砸蒙了,干嘛每次都要来一番深情告白呀?
“我可以让你继续舒服,让你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可我害怕你贪恋上这种感觉去找别人。”左行云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带坏你了。”
花笙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花笙,我喜欢你,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做爱是包含在这种喜欢里的。”左行云卑微地说,“如果你之后怀念今天我为你带来的性快感,那么请你能想起我,无论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
花笙和左行云下午第二节课跑出去,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敲响的前五分钟才回来。
刘晓芬本以为两人出去不了多久,过一会儿就回来了,等到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响了,他才觉得有些奇怪,把这事告诉了班主任。
班主任一听是花笙,不以为然,结果后面又听见左行云跟着他一起出去了,这才重视起来。
由于正值上课时间,没法大张旗鼓的查,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的课上完了去调监控,还没有看到两分钟,就有同学报告说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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