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腹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啪得弹滑无比的肥臀被撞得变形,睾丸拍打在花笙的屁股肉时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唔……妈的……”花笙的小穴一时还受不住他的高频率进出,带着虬结脉络的肉根每一次抽插都剐蹭到他柔软紧致的内壁,插得他淫水阵阵,“唔……啊啊啊……死、穷书生……唔……”
左行云的手搭在他的后颈,用大拇指细细摩擦花笙白嫩脖颈上的一颗小痣,柔软的卷毛随着花笙身体的摆动而摆动,时不时掩盖住那颗细小如墨迹的黑痣。
左行云不厌其烦地拨开头发,用指腹感受小痣的凸起,他的手指比不上花笙的体温高,略带着凉气,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加剧了花笙身体的敏感度,他不自觉地收缩小穴,夹紧身体里的肉根。
这处发现令他感到新奇,他昨夜已体会过与花笙做爱这种极致的快感,在花笙睡着后用手指探寻过他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不曾发现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原来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他重重地按了下去,明明按的是后颈上的痣,却像是按下了他的什么开关一样,一按身下人的身体就阵阵发软,险些跪下去,而幼嫩湿滑的小穴又夹得紧致,令左行云的变态心理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他加快了动作,挺着肉柱猛插狠操,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穴,插得紧致嫩滑的小穴不断吹水。
“嗯……不,好痒……不要按……唔嗯……”花笙缩起脖子,性欲被弄得不上不下,“啊……轻一点……要操坏了……唔……要干坏了……死、死变态……嗯……”
越是骂他,他越是舒爽,越是珍视,越是想把花笙拆吃入腹。
左行云俯身,贴近花笙的后背,双手掐住他的细腰,压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上顶,直直把肉柱全部都插了进去,睾丸也被淫水沾湿。
“啊嗯……可恶……啊啊……好爽……他妈的,怎么这么爽……顶得好深……唔……”花笙被干得小穴发酸,两人身体连接处湿淋淋的,他感觉到自己整个屁股都要被打湿了,浪荡到无以伦比,“啊……不……好多……嗯……好多水……”
“别顶这么深……别操这么快唔……”昨夜才被开苞的小穴经受不住如此用力的顶撞,蜉蝣撼树一般抵挡性器的入侵,“啊啊啊……唔……你妈的……好、好爽……”
花穴不断地尝试着往里吞吐,花笙紧闭着双眼,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打得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左行云粗壮硕大的阳具肆意进出着水淋淋的粉红色小嫩穴,很温暖,也很紧。
“嗯唔……你、你不要磨……不要顶在那里唔……磨……”花笙被顶得灵魂出窍,手指几乎要陷进石柱里,“啊啊啊……你他妈的……松、松开……唔……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唔……轻一点,轻一点……”
而左行云置若罔闻,下身抽插的力道不减半分,像个打桩机一样。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7声音浪荡而淫靡,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
冬日的夜晚清冷沉静,校园里的灯光昏暗无比,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左行云的行为性质恶劣,虽比不上杀人放火,但对花笙来说,情节严重一万倍!
他娘的,他要告左行云强奸,告得这个穷书生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唔……妈的…嗯……强奸犯……唔……”他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当下的情形还是他处于弱势,他后悔没跟着大哥一起去健身房锻炼,要是他把打游戏的时间放到练肌肉上,现在压着左行云操哦人就是他了。
“唔……你、你放开我……”花笙不安分地动起来,身体紧贴石壁,突然嚷嚷起来,“我……我们重新打,谁输了谁被操……”
左行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他浑圆白嫩的屁股,忍俊不禁道,“小花生不是输了才被我压着的吗?”
“唔……”屁股受到刺激,花笙抖得更凶了,气喘吁吁,“刚才不算……唔……好热……”
光着屁股挨操居然还出汗了,左行云看着瘦,压在他身上可沉了,花笙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操……不要压我,死变态……嗯……妈的你好重……唔……”
健壮的腰腹不断挺动,毫不留情地攻击花笙弹软的肉臀,花笙被如此暴力对待,小穴却浪荡地收缩,他甚至扭动起屁股来。
在他自己眼里是拒绝下的无奈之举,在左行云眼里与勾引无异。
“不行,你放开我,我们……我们再打一次……嗯……啊啊……好爽啊……好热……”
小穴被大肉棒彻底撑开,阴道里充实又温暖,爽得花笙呜呜直叫,他觉得阴蒂也充血胀起,磨得两片阴唇发痒,他忍不住想狠狠扣弄揉捏。
“唔……嗯……好痒……死狗……”花笙红唇微张,吐露些淫言浪语,“不行……小豆子……好痒,唔唔……嗯,左行云……摸、摸一下……好痒呜呜呜……”
他的手还要抱住石柱,不然他的身体找不到支点,他怕左行云把他搂进怀里操,昨夜已经见识过他抱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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