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的喊着,但凡得到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差人先送到赵家给赵温宜。若不是因为这一层关系,赵温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赴今天这个约会的。“我都没敢让我爸妈知道”见霍黎张口,她知道要问什么,“锦心当然更不知道。”明锦心要是知道她背着她出来偷见男人,她身上有几层皮都不够她扒的。
“所以,你叫我过来干什么?”霍黎问她,“如果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东大的教授,都不用问我,学校的官网上都能查到。”
“你帮我给他打发了”
“你想打发人不是分分钟的事情,需要用到我?”
“我舅舅现在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我舍不得看他掉眼泪。”
“干脆撮合一下,让你舅妈给他腾位置。”霍黎说的满不在乎,见赵温宜急了,才转口道,“这种弄虚作假的人,你直接拆穿他,他自然没脸再来招惹你了。”
赵温宜叹了口气。“我舅舅现在很上头,他现在跟青春期的恋爱脑少女没多大区别,已经砸了不少钱在这个人身上。我应付着,好过他一头热的扎进来。”
霍黎了然。“少女爱上渣男,说多大道理都不会放手。”
那位齐先生像是憋了很久,大约两根烟的时间,才重新回到厅房里。霍黎跟赵温宜两个人见他进来,也就止住了话题。拍了拍赵温宜的手,霍黎让她安心,自己会帮她搞定。
齐伟国很善谈,对屋子里的玉器摆件,字画,都能侃侃而谈,论文谈道,也能谈笑风生。霍黎跟他说了一会话,知道这个人并非一肚子草包。只是他也很精明,他极擅长中国的历史文学跟书画,所以挑了这么个地方,一个可以尽情发挥的舞台。文学、艺术,成了他可以显摆的性器官,堂而皇之的露出来,勾引着无知少女掉进陷阱里。“霍小姐,你真是博闻多识,往常我跟别人说这些,你知道的,那些女孩子,漂亮是漂亮,但通常都是不爱读书的。所以,每每我讲上一会儿,见她们都一脸无知的模样,总归是让人感到扫兴的。”
谈话时,齐伟国几次捏了冷汗,这个看着跟外国人没两样的大美人,对中国的知识倒是了解的很多,而且时不时还能中外对比一下,说起什么歌德、王尔德、雨果、大仲马等如数家珍。他心虚地附和了两句,西方欧美的东西,他不会,自然也就不往那上面讲。女人嘛,只要在他讲话的时候,用充满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就行。一个学问好的男人,适时地显露一下知识,再适当地表示一下自身的抑郁与脆弱,愤愤不得志。接下来的,自然而来,就是床上的颠鸾倒凤,琴瑟和鸣。他挺喜欢赵温宜的脸,白的像一团揉好的面团,眼睛大又圆,像是对黑宝石嵌在上面。个子不算高,但胸鼓胀着,腰身细柳一样的款款摆动,裙身包裹的臀桃子一样的圆滑,让人想咬上一口,看是不是也跟熟烂的桃子一样香甜多汁。但霍黎来了之后,人间至美也不过如此了,她虽然胸不够大,但腿长,腿长的女人,总是能夹得人更舒服一些。脸是画一样的美,但身上没有外国人的那种骚臭,淡雅的香,像是从骨头缝里沁出来的。齐伟国舔了舔唇,极为卖力地炫耀着所学所知,心里忍不住兴奋的畅想。说不定,聊兴奋了,来一场三人行,也是不错的。
“如果人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霍黎抿了一口茶,轻笑着说,“但我觉得,这句话用在齐先生这儿,要适当改一改。如果我不讲,别人也就不知道我不懂什么,你说对吗?毕竟,沉默是金。一个人如果不说话,哪怕是傻子,别人也无缘窥探到他的愚蠢。”
齐伟国一下子顿了声,“霍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够了,齐先生,你这种招数,用来骗十几岁的初、高女生,可能还能管点用。”她按铃叫来侍者,从钱包中抽出卡,与账单一起给他。“麻烦你帮我们结下账。”拉起一旁的赵温宜就准备走,“齐先生,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东大的毕业生。”她眼神冰冷地射在齐伟国的身上,“如果下次我再听到有人用我母校的名声去招摇撞骗,那么我就将报警处理,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齐伟国瘫坐在椅子上,一切都完了,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田丰哄得晕头转向,说什么是什么。这下子,他的努力,全白费了。
“还有,你献殷勤的时候,眼睛是瞎了吗?!”霍黎的话冷冷砸过来。“你连我已经结婚了都看不出来!”
齐伟国这才意识到,他被美色蛊惑的同时,连霍黎手指上的婚戒,都未曾留意到。
“真让人恶心,你说那个齐伟国,有没有用他那烂招数去骗纯情小女孩?”霍黎回程路上,还有些忿忿不平。
赵温宜想了下,无奈的道,“怕是个惯犯了。”
那种斯文败类,就算报警,只怕也无济于事。霍黎越想越气,“这该死的世道,真他妈的操蛋!尽是些他妈的烂人当道!”
赵温宜惊讶地张大了嘴,四根手指全塞了进去。“尤菲!你竟然说脏话了!”
“大惊小怪!”赵温宜的反应,成功逗笑了霍黎。“快把下巴收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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