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因叩入其内的入侵者破碎成了颤音,他几乎是有些惊慌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谢云流扶着膝弯架在了他的肩上,令他无法合拢。
手指干涩,入侵实在困难,谢云流试了几下,察觉身下之人痛的浑身发颤,皱起眉左右看了看。待瞧见床头柜中的瓶瓶罐罐后,伸手取了一罐用以推拿的膏药沾了些许,终于顺利侵入。
常年用刀练剑的手指自带粗粝的触感,抽插间刺激的温软内壁不断收缩,谢云流的呼吸不由越发粗重,再看李忘生,果然不似先前那般痛苦难耐,而是蹙了眉咬住唇瓣,似要止住冲口欲出的示弱呻吟。
这样看来,倒是与他记忆中越发相像了。
令人——心生不悦。
他眉眼一黯,不再忍耐,抽出手指换成自己勃发的肉刃,抵在入口处毫不犹豫侵入。
“啊呃——!!”
被远非手指所能比拟的粗长肉刃强势入侵,李忘生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痛呼,死死抓住身下的床褥,双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呼吸几近破碎。他双腿无力自谢云流肩上滑下,又被对方抓住膝弯搭在小臂上,抽搐着蜷起,无声诉说着痛意。
谢云流本以为自己该欣赏这一幕——他一直想看到李忘生痛苦的模样,由自己亲手施加,为他当年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当真瞧见对方眉头紧蹙的痛苦模样,谢云流的第一反应却是停下了入侵的动作,伸手拭去李忘生眼角的泪水,着魔一般送到唇边尝了尝。
苦涩的咸。
谢云流觉得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味道,连带着也不是很想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我可真是窝囊!
谢云流唾弃于自己的心软,却还是将对方的双腿放下,俯身吻上他颤抖的唇瓣,轻轻吸吮饱满的唇珠,与之前暴戾噬咬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番安抚似乎有了成效,身下之人面色终于不再惨白,甚至反过来在他唇上轻轻厮磨,道:
“师兄,可以了……”
谢云流吮吻的动作微顿,凝视着对方被泪意冲洗后格外明亮黑润的双眼:“李忘生。”
“嗯?”
“你可真是——”
谢云流闭了闭眼,用力吻住他的双唇,不再犹豫,将身下肉刃退出些许,再重重推入。
这一下撞的又深又重,撞出一阵破碎的呻吟,谢云流却不再迟疑——刀客最忌犹豫,出鞘入鞘都要足够快,沉猛有力,进出之间大开大合,重威而不重变,方能得其精要。
他练了三十余年的刀法,心中刀尖所指一直都是李忘生。如今当真出刀,竟是以这种方式直抵对方深处,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
可谢云流不愧是顶尖的刀客,虽然出刀之势奇诡,数招之下,还是让他找到了身下之人的破绽。
刀尖抵在某处划过的时候,李忘生忽然绷紧身躯,难以抑制发出一连串呻吟,双腿更是克制不住绞紧,用力盘在入侵者的身上——谢云流的太阳穴鼓动两下,知晓自己攻到了对方的要害,却差点被对方缴械,不由恼羞成怒,将人从床上抱起,一个翻身换成自己坐在床榻边上,而李忘生则面对面坐在他双腿间。
这个姿势让刀客的刀入的更深,体位的转换更使刀身在要害之处狠狠碾磨过去,过于剧烈的快感让李忘生克制不住大口喘息,他反手抱住谢云流的颈项以免自己滑落,穴口却因紧张越发紧紧绞住了体内的肉刃。
——好得很。
谢云流眯起眼,攥着李忘生的腰颠弄起来,借着重力在紧绷的小穴内用力抽插。坐姿使他入得更深更重,亦使猎物心有顾忌不敢挣扎,只能随着他的颠弄无措的起落,如骑乘在未曾驯服的野马背上,只能伏低身体将自己尽力贴靠在对方身上以维持平衡。
极致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谢云流也在急促的吸着气,努力克制身下想要爆发的欲望——他还想多享受一会这种征伐的快感,尤其在瞧见怀中人无措又依赖的模样时,心理上的愉悦更是一度胜过身体上的满足:
被他搂在怀中肆意鞭笞的是他惦念多年的仇人,是他的师弟,更是他午夜梦回无法忘记的少年轻狂。
如今他将人完全控制在怀中,肆意入侵他体内最隐秘的地方,将他完全占为己有——即便是在梦中,仍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怀中人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呻吟,身下的尘剑不知何时再度挺立,被夹在两人小腹间来回磋磨,溢出的滑腻液体打出一片湿哒哒的黏腻,随着两人的动作拍击出暧昧的声响,与刀剑争鸣的金铁相交截然不同。
这些年里,谢云流无数次想过与李忘生刀剑相向,却没想到目的达成之日,相向的却是这般刀剑——思及此,谢云流忍不住一口咬在李忘生的颈项,听着他动情的喘息与呻吟,用力地向上肏入,仿佛当真想要藉此杀死怀中人一般。
“啊啊……师兄……我、我受不住了……”
终究是刀客胜了一筹,过于激烈的交锋让李忘生克制不住低呼出声,尘剑更是勃勃跳动着想要释放——谢云流品味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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