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潮了一次,喷出的批水混着白精,淅淅沥沥的流了沐云笙一腿根。
“对不起,阿妈!阿妈……”贺南寻不聪明,或者说他实在笨,搞不清楚自己方才怎么回事,“尿在阿妈身上了……”
他那那里是尿水,明明是全然用浓精把自己阿妈的批标记了个遍,浓稠的精水将小妈妈红肿翘起的小肉蒂整个儿的泡在里头,情色勾人的要人命。
可惜美人蛇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扇这臭狗的巴掌了。他喘息着,挑起的眼尾依旧满是春情,咬着牙缓了一会最终只好张开嘴,用贝齿在贺南寻的肩膀上狠狠留下一个牙印,对方却还是满足快乐的很,抱着小妈妈水蛇一样的腰依旧是黏糊的亲他的眼尾、脸颊。
夜已过半,灵堂里头的火烛明明灭灭,暗下许多,堂里摆着的那些个牌位上的烫金字迹却愈发清晰起来,泛着光似的照着这一幕背德春事、龌龊糜靡。
可惜两个当事人却正相拥诉语,细细听得只能辨出几句略带疲惫却餮足的“乖南寻宝贝”和不断叠声呼唤的“阿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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