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沈世祁先到后院捡了包、把人绑好,又穿过房子,从前门走了出去。
leonardo在收到沈世祁的通知后便把车开近了,他没再绕路,便上了车,被他绑好的人在上车后被打晕了和他一起坐在后座上,车开回去时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回到gabriele的地方时天都还没要亮的痕迹。
虽然一路上不免沾了灰,但困极了的沈世祁显然是管不了这些,下了车便径直向二楼走去,打开了离楼梯口最近的客房的门口,相信leonardo的善后能力,脱了衣服倒头就睡,中间好像听到过gabriele要他起床的声音,但他没能醒过来,再醒来时先睁眼在房间里扫了几眼,确定gabriele不在,又看了看钟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难得房间里不见gabriele的身影,沈世祁掀了被子在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又翻来翻去地放空了好一会,才决定起床洗漱。
洗漱期间沈世祁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响,让他没泡多久便从浴室里出来了,出了门,转身就在二楼客厅上的餐桌上看到他喜欢吃的牛角包和曲奇,还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他端起那杯牛奶,又捧着一个牛角包边走边吃着,还没吹干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是一件浴袍,脚下是棉拖,在他下楼的时候发出哒哒的响。下楼下到一半,就从他的角度看到了gabriele拿着一堆资料安坐在沙发上,在他面前是背对着他跪着的任务目标,和候在一旁的leonardo,沈世祁正犹豫着是否还要下去,就见男人头也不抬地,朝他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要他过去。
他动作缓慢地朝男人的方向走去,把手上的牛角包解决了才踱步到男人身旁,把还没喝完的牛奶随手放到了小茶几上边,问:“怎么了,还没问出来么,人怎么还在?”
gabriele摇了摇头:“你下手太重了,人才醒。”
沈世祁一顿,然后蹙起眉,不可置信地反问:“说得好像你没有把人弄醒的方法似的?”
gabriele没抬过头,不过话倒是一直回着,答:“宝宝真聪明,当然有,不过我不着急,所以没用上。不过你来了,就麻烦你一下,可以吗宝宝。”
男人的态度自然不是在询问沈世祁的意见,沈世祁转过身嘁声答:“我说不可以也没用,还问我干嘛。”
gabriele现在坐的沙发的后边是一面很大的玻璃展物柜,展物柜下边是一排白色的瓷制储物柜,沈世祁打开,在里边随手拿了一把手枪,再转身,就在沙发后边向跪着的那人的小腿上来了一枪,以示提醒。
鲜红的血顺着枪口汩汩流出,沈世祁拿着枪走到了那人的身边,见那人瞬间起了冷汗,但居然身形不带一点晃动,一声不吭着,死死闭着嘴,沈世祁用中文咕囔,大概是是在和gabriele感叹:“好厉害,连嘴巴都没打开。”
gabriele嗯了一声,沈世祁还没等到他的下文,眼睛也不眨,又在那人另一边腿的膝盖上来了一枪。或许实在是太痛了,沈世祁听见那人闷哼了一声,他开口,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问话的那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还是紧闭着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沈世祁一顿,在那人被打了一枪膝盖的大腿上又开了两枪,道:“早点说,你可以死得不那么痛苦。”
可是已经跪不稳的人还是不答,沈世祁蹙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补几枪然后严刑逼供时,听到了gabriele的声音淡淡地道:“他很在乎他的家人。”
沈世祁抬头,看向男人的方向,小声着喔了一声,又低头,看着那片被血染红的地板,哼了几声——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威胁人的工作,只是还是开了口,毕竟现在的gabriele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对着那人的胯骨上又来了一枪,在那人脸色发白、身体打颤的时候轻飘飘地说到:“你不说谎的话,妻子儿女还有活路。”
闻言,神色痛苦的那人闭上眼静默许久,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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