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天,包租公和包租婆都没有好好吃饭,或者李志做的饭菜实在可口,包租公连吃三碗饭,包租婆更是连吃五碗。而等两人吃完之后,包租公一抹嘴“阿鬼,算账”突地,包租公反应过来,不由得哑然。阿鬼已死,几天之内,热热闹闹的猪笼城寨成了空城,想到此处,包租公和包租婆脸上都露出几分落寞。而这时,李志从后面拿出一些物品,在旁边另一张桌子上把自己包裹打开,径自收拾起东西来。此时此地,包租公和包租婆想注意其他地方也不可能,目光不由得被动作较大的李志所吸引。啪!包裹似乎被不小心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其中一间染血的童衣,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了包租公夫妇的目光。“咦?”包租公惊疑一声,伸手将那件血衣拿在手中,动作之快令人咋舌。包租公双手颤抖地握着那件血衣,继而望向包租婆,对方的眼中已经湿润。“这这”包租婆泣不成声,难以置信地看向包租公。继而,两人突然走到李志身前,包租公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你的?”“嗯!”李志心中暗笑,面上却丝毫不露,接过血衣,装作不在意地道:“多谢包租公!”“你”包租公愣了一下。“如果我们的儿子活到现在,应该也这么大了!”包租婆看着李志,神情有些激动。“当年为了比武,亲眼看着我们的儿子被人打死”说到这里,包租婆已经泣不成声。“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了和我们儿子被打死时一模一样的衣服。”包租公接过话,神情黯然地扶住包租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接着拍了一下李志的肩膀安慰道:“这件衣服你也应该有伤心事吧,看不出我们竟然同病相怜啊!”说完,包租公扶着包租婆转身就要离去。李志看得心中暗骂,这包租公和包租婆竟然误会了,看来想要计划成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哦,这件血衣不是我的,别人的。”李志的话,似乎没起到作用,包租公夫妇两人仿佛没有听到一半,继续向前走去。“他说他小时候被人打伤,后来被父母遗弃”眼见包租公夫妇依旧不为所动,李志心中一急,再道:“他说他的父母好像是神雕什么来着”嗖嗖!包租公和包租婆的身体瞬间化为一道轻风,眨眼间便出现在李志身前,包租公一把拎起李志的领口“什么?你说什么?”包租婆颤抖的手抢过那件衣服,翻开衣袖,一个五星补丁在岁月的侵蚀下,只能稍微看清。然而这一刻,包租婆却如受重击“是是”她的嘴巴颤抖,惊喜地说不出话来。“谁的?这衣服是谁的?”包租公眼见如此,哪里还不明白,焦急地问向李志,双手猛力摇晃着,似乎要将李志知道的一下子抖出来。一股大力随着包租公的手钳住了李志的脖颈,令得他喘不过气来,而随着包租公的摇晃,全身更是如同散架了一般。啪啪!李志用力捶打着包租公的双臂,片刻后包租公发现李志面色苍白,这才发现,悻悻地住了手。接着,包租公在李志身上连拍几下。李志立即感觉到一股暖意随着包租公的手传到全身,胸口立即通畅起来。“这是我们的儿子的,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包租婆看着李志,热泪盈眶地等着李志说出她希望的话语。“你们的儿子?我不知道,不过据他所说,当年他的养父母将他救起来后,对以前的事情就忘记了。”李志说道。包租公却皱起眉头“没道理呀,当年儿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哦,对了!”李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他从小到大无论受到多大的伤,总能很快好转,不过记忆会受到一些影响”包租公和包租婆全身一震,相视一眼。“难道我们的儿子是天生武学奇才?”包租公愣了一下。“没错,没错,儿子的确很皮实。”
包租婆喜极而泣,将那件血衣在脸上摩挲着,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母性光辉。包租公和包租婆已经喜不自禁,不断踱着脚步在小面馆中乱转,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我要传给他功夫,让他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包租公搓着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包租婆却道:“还是让他成为律师或者医生吧!”良久之后,仿佛才从惊喜之中反应过来,包租公一脸兴奋地问李志:“他在哪?我们的儿子长什么样?”“他”李志犹豫了一下,道“其实你们见过的。”“见过?”包租公和包租婆相视了一眼。“不错,就是那天来理发,后来引来斧头帮的那人。”“什么?”包租婆一愣“难道是”“那个胖子?!”包租公开口。“不错!”李志点点头“他叫做肥仔聪!”包租公和包租婆明显对当日一直躺在理发店中睡觉的胖子印象不深,但总归是有些印象。“孩子仿你!”包租公看着包租婆,一脸宠溺的样子道。包租婆点点头,看上去很开心:“他从小就随我。”“看来他只能当个律师或者医生了。”包租公不无遗憾地道,想及肥仔聪的体型,他对将其教导成为绝世高手已经失去了希望。“他在哪?我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猪笼城寨也要给他!”包租公急切地道。“我要给他介绍三个老婆,生一大堆孩子。”包租婆幸福地道。两人都望向李志,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李志看了两人一眼,露出悲切的表情,一摊手:“不好意思,他已经死了!”嘭!一道气浪突然从包租公和包租婆身体之中迸发出来,一瞬间,一股强风在粥面油器中肆虐,李志的身体差点被吹倒在地。片刻后,咔嚓咔嚓几声,粥面油器所在的整层房间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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