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烦躁急了,“殿下,行宫住着让我颇为不适,我想回东宫。”
“好,我尽快带你回去,”
不多时他在我身侧坐下,手抚于我的腹上,轻声道,“云祯,是我思虑不周,全然不顾你的感受,若是你实在不想生下他,我会替你寻来落子汤,我这孩子终究是缘分浅薄。”
太子起身作势就要就要离开,我其实不过是气话,哪里真的想要杀死肚中的孩子,我赶忙住太子的衣袖,“殿下,我,我,我不会饮那落子汤,只是殿下,日后您莫要后悔今日之举,我只求他日您看在今日的情分上,留我这孩子一条生路。”
他将我紧紧抱着,摸着我的头顶说,“怪我,同你说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竟然让你忧虑至此,你放心,那些腌臜事不会在咱们家出现。”
家,皇家哪里是个家,入了宫门,嫁入皇家哪里赶奢望寻常百姓家的那样的祥和摸样。
“殿下,我只愿和您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殿下,陛下派人来寻您了。”是宋显,陛下寻太子有何事呢?
“知道了,这就过来”太子蹲下趴在我的肚子上,好一会儿才说,“真希望马上就见到这孩子,云祯,你好生歇着,我去面见父皇后,会尽快回来。”
太子方才离开,不过片刻之后蛇妖便又出现,他在站在我的身后,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被吓了一跳,一口茶吐了一地,他开心的蹦跶到时我哦面前拍手。
见我瞪着他,又蹲下,也不说话,撑着脸看着我,不一会儿就看的我心里发毛,我看他肩膀上渗出了一点血渍,便道,“是我伤了你,对不起,你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不如你去市井间寻个医者替你诊治。”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然后站起身突然扯下衣服露出那白皙的肩膀,扯下布条,然后捏着我的下巴说,“吹吹,疼。”
“这怎使得,你还是快去寻人给你诊治吧。”我话里话外想让他赶紧离开,他却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这蛇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赶忙抽回手,却见他的肩膀竟然转瞬恢复,一点疤痕也没有。
他在我愣神之际,在我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我推开他,他却拉住我的手,舔了一下我的手背,瞪着他那金色竖瞳,“好吃,还想吃吃。”
此情此景让我情何以堪,我看他对人间只是似懂非懂,便试着拉着他坐下,一边整理着他的衣袍一边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拨弄着我的发丝低着头说,“落墟,”
倒是个别致文雅的名字,“落墟,不知你以前可有在人间生活过,但今日我想告诉你,你刚才那样的举止太过怪异,让旁人看了去,如何使得。”
“为何使不得,你夫君可以和你那样然后那样,我为何不行能?”
他怎么说话这般流利了,语速还如此之快,“我和他是夫妻,你与我算的是个救命恩人,但也不能让我以身相抱吧。”
“哦,好吧,那我在人间住上个十几年,他死了,你改嫁给我吧。”
这妖怪果然对于人间之事懵懵懂懂,这时我听见窗户的被推动的声音,我一转身便看看到王爷翻身跳了下来,落墟已遁走不见。
我赶忙起身,王爷越发向我靠近,我不断后退,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扶住我说,“祯儿,听闻你被寻了回来,我悬着的心才落下,祯儿我带你离开京城可好,咱们隐姓埋名远走高飞,任谁也找不到。”
我心里是还念着他,可看他这样登徒子般的与我拉了拉扯扯,我气急了便说,“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便只会太子,如今我怀了太子的血脉,你说他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整日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王爷。”
王爷脸色转瞬铁青,拽紧我的胳膊说,“祯儿我带你离开皇城离开这里,咱们再也不要回来了,你不能生下这孩子。”
我冷笑道,“我与太子好的很,为何要跟你走。”
“你曾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我心中大惊,难道王爷也和我一样吗?这时门被一脚踢开,“李悬,我看你找打是不是,还不快滚。”
我推了推王爷,他拽着我不放,“跟我走好不好。”
“你若是顾全他的名声,就不该行此事。”
王爷脸色煞白,这才松开我,便又翻窗离开,我隐隐觉得不对,太子出去的时候穿蓝色袍子,回来之时怎就变成了黑袍,果然门窗齐齐闭上,之后我才发现我眼前之人是那蛇妖,他依旧顶着太子的脸。
落墟低着脑袋凑近我,“我做的很好对不对,可以摸摸我,夸夸蛇蛇吗?”
明明是大人的身量,怎么和个孩子似的,我不忍看他失望,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落墟你做的还很好,刚刚你替我解了围,只是你怎么扮太子扮的这样像。”
我们说话间,他的脑袋上竟然凸起了2个黑色的犄角,我伸手摸了一下,那犄角又很快缩了回去,他捉着我的胳膊说,“美人儿,我的角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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