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他不语,你怂怂地想起身被他用合扇按了回去。
“大人,以后咱们还是别玩水了,俗话说得好,小孩玩水晚上尿床,”你只得躺回去,想到如果不是醒得及时可能又得死一次心里就直摇头,死不可怕,就怕死得和上辈子一样不明不白,“大人玩水,晚上就发烧。”
“噢?还有这种说法?”他面上似乎是感兴趣,但直觉告诉你他现在的情绪还是十分危险,“姑娘,你可知你现在睡的厢房离我多远?”
他不等你的回复继续说道:“不过一里左右,倘若你有想死的心思,那将会很快被救下,”他站起来,低头看你的眼神带着威胁,“至于救下后会是什么后果,只有姑娘亲自去体会了。”
“我都说了没想死你咋就不信捏,”这人怎么那么轴呢,你有气无力地解释给他听,“何大人,我搁你这儿过得可开心了,顿顿有肉顿顿饱,还有大人亲自给我洗澡,咋会想不开寻死呢。”
“没想便最好,”周边凝固的空气总算是有了缓和,他双手背在身后,扇子在手里轻轻晃动,对屋外喊道:“来人,给姑娘送药。”
你瞬间带上痛苦面具,何立看你被侍女扶着一口闷下中药才准备离开,走之前说:“我为你准备了些礼品,今晚亲自给你送来。”
夜晚他来时你正喝着下人为你熬的桂花蜜水,里面还有一些小汤圆供你饱腹,那甜蜜的滋味儿让你感慨今天还好没烧死,不然就喝不了这碗糖水。
何立进来时跟了一士兵,他抱着长方形的红木盒放下便离开,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你手中拿着碗眨巴眨巴眼,又喝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打招呼:“大人。”
何立手抚山羊须,看你时不时地撇那碗剩的半碗糖水也不理会,问:“身体如何?”
“好了些,没再发烧了。”
“那便好,”他打开木箱里面躺着两只玉镯,一白一绿倒还挺惹眼,“来,伸手。”
他把这玉镯一左一右带于你的手腕上,你低头看这双玉镯,心里感慨:
好家伙,玉做的手铐。
“这镯子,就算你烧成了骨灰也会跟着你,”他自己甚是满意,“是否合心意?”
好家伙,意思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好生歹毒一总管,也不怕变成怨鬼后纠缠他。
大脑吐槽得精彩,不过你还是认真地观赏这镯子,虽不会看品色但何立送的定是好东西,“喜欢的,谢谢大人!”
他坐下摆摆扇子,这才说放过你:“继续喝你的糖水罢。”
你坐在了他的对面,他那莫名的笑容看着让你有些不自在,但天大地大食物最大,喝起糖水的动作还是毫不含糊,直到最后一勺落入口中你这才放下碗满足地揉揉肚子,手腕放桌上撑着脑袋回味着那甜蜜的滋味。
“可够,姑娘还需再来一碗?”何立开声后你才从饭饱酒足的幸福感脱离,你瞅他并没有不满的神情嘿嘿一笑,大着胆子问:“那大人要不也尝尝这糖水?”
他似乎察觉到你想做什么,勾着嘴角也不言,看着你向他展示嘴中并无异物,隔着桌探身子向他吻去。
这一吻甚是特别,他似真的在品尝味道一般含着你的舌尖,喉结上下滑动咽下那蜜味儿的口水,你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了桌上,手撑着小心翼翼地避开装糖水的碗和茶壶,可不能再霍霍那些无辜的厨具了。
“够否?”何立松开你的唇,头向后仰去免得你又亲了上来。
亲后只觉得何立那一吻仿佛带了春药,脑袋都开始眩晕,摇摇头说“不够”后走去他面前跪坐下来,如同第一次与他接触那样解开他的腰带,眼睛不眨一下地含了进去。
一口便含到了最深处,那龟头都抵上了下颚喉咙,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慢吐出,吐出后阴茎便迫不及待地流出前列腺液,全都被你一一舔去,虽被掌捆过很多次但你的手依旧不长记性地往下移,他看见后:
“哎————”
一声你心一惊,连自己的裤腰带都还未解开就被发现真是失败的一次自慰未遂,你含着阴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企图唤醒他的良知,但他却张开手说:“双手给我。”
你双手都被他牵制住,没办法扶住他的性器只得用舌头挑起含着吸抿,他“嘶”一声你误以为碰上了牙齿连忙吐了出来,刚想承认错误表明自己并不是故意之时何立手一用力你便被扯着站起来,松开你的手推着让你倒在了床上。
“就那么想摸那儿?”他问。
你还未开腔便鞋子连着亵裤一起被褪下,他坐上床看你被褪下裤子后很自觉地张开了腿有些好笑,“既然那么想摸那儿,那我便帮帮你,”他两个手指撬开蚌肉,眉头突然皱起也不知是哪儿让他不满了,“自己用手指再扒开些。”
你顿感不妙,乖乖地扒开蚌肉只希望待会儿他能手下留情。
那地方因为昨日才被蹂躏过还带着艳红,阴蒂应着身体主人的心思挺立在空中,他一手压住你大腿,一手的手心便按了上去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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