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脑?
「不回答?嗯?」
他恶劣的手指往她股后探,惹得她浑身一颤,吓得赶紧说:「一、一夜情?」
「都两次了,能算一夜情吗?」
「……」她找不到话回他,她心里也慌得很,和他之间的往来,超出她的可控范围太多,她自个儿都还没梳理清楚,又哪来的话回答他?还是前阵子的阿瑾比较好,乖巧温顺又可爱,现在的他,彷佛装乖的野兽捕食到猎物,可以安心的展露出獠牙似的可怕。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狐貍掌下的肥兔。
「姐姐快回答,否则我们就再来一次。」楚怀瑾笑瞇瞇的掐着她白晳软胖的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她,不把这关係定下来,接下来肯定躲得不见人影。
「呜……是炮友……?」她疼的呜咽出声,又是个不过脑的答案。
「唔……是这样啊……」楚怀瑾笑着起身,把沙发上的人抱回她的房间。
「……」宋予乔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不知为什么,明明楚怀瑾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在发火,她最好乖一些。
但当他将她抛回床上,一边骑在她身上操一边扯去他的上衣时,她还是忍不住抗议了。
「呜……骗人……啊啊、啊哈……我、我有回答……」
男孩闻言停了下来,宋予乔泪眼汪汪的像条劫后余生的老狗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就不知道是委屈哭的,还是挨操爽哭的。
「姐姐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楚怀瑾笑得甜蜜,边说又开始动起来。「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否则被妳换掉该怎么办?」
「呜呜……饶了我……不要、不要了……」
「姐姐明天还躲我吗?」他软语呢喃的自言自语,下身撞击的力道却十足十的凶狠。「再躲,我就操到姐姐三天下不了床,嗯?」
她哪还敢胡乱回嘴,话也讲不出来了,只能边喘着哭吟边点头。
楚怀瑾边欣赏女人哭着挨操的可怜模样,边哄骗她讲了不少自己爱听的情话,最后她实在喷了太多次水,差点被自己操昏之际,才抵着她最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幼嫩温热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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