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浸得紧窒肉口湿湿发痒。他跪坐在小腿上,屁股来回蹭弄个不停,神情贪婪又狰狞。
“呃……吃上面……”雌虫虚虚地用口腔含着蛋囊吸吮,舌尖挑拨,舒适的温度和温柔细致的伺弄颇为得法,让顾容满意地自鼻腔内发出了哼声,很理所当然地指挥雌虫按着自己的喜好继续来。
“嗯,是,是,大人。”雄虫的肯定是雌虫奋斗最有力的动力源泉,得到“赞扬”的克莱恩心里烟花齐放,高兴得身子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他不舍地松开了饱满的蛋囊,转而伸出舌头更加卖力在雄虫的棒身自屌根向上卷吸舔舐起来,同时目光向上,盯着雄虫享受舒适的神情,动作愈发痴狂。
“喜欢吗?”被伺候舒服的顾容,眼睛半眯着,抬手抚摸过克莱恩的金发,声音更低哑了。
自从来到这里,不,确切地说是成年后,顾容的欲望就有些强烈到不可控制,而雌虫的乖顺和取悦却能很好地缓解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理的暴躁,分明他原来并不是如此纵欲的人。顾容目光沉沉盯着胯下为自己口交的雌虫,色气的动作,眼神却可怜巴巴带着讨好和乞求,让他莫名心情十分舒畅。果然,即便灵魂得到了继承,这具身体也早已不是曾经的了,现在他只是一只叫做“顾容”的雄虫。
“嗯!”克莱恩用力点头,雄虫赞赏的抚摸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在那温柔细嫩的手掌上磨蹭了,可紧接着敏锐感受到雄虫走神的他,一颗心却高高吊起来,连忙收敛心神,更加卖力伺候。
“到时间了,让开,你让开!”雄虫那么温柔满意地抚摸克莱恩的脑袋,看得一旁的阿布羡慕嫉妒地双目都要虫化了,一分钟时间一到,他立马毫不客气用胳膊肘怼霸占着位置不放的家伙,却又不敢太大力,抬头瞅了瞅雄虫,像是受了了不得的委屈似的。
“大人,摸摸克莱恩好不好?”不情不愿给阿布让了位置,克莱恩却没有老实待在一旁,而是把自己高大的身子缩到雄虫手边,卖起乖来。
!!阿布心里正得意,没料对手还有这骚操作。见雄虫没有拒绝,反而是在克莱恩的身上肆意把玩起来,把那家伙摸得跟猫咪一样舒服又乖顺,暗骂该死的滑头,正想着一会儿自己也要,却在舌头卷到雄虫饱满冠头中间小孔冒出来的屌水时浑身一颤,整只虫都剧烈恍惚了。
啊啊啊!这就是雄虫的味道吗,大人太偏心了,竟然只撩拨克莱恩不撩拨自己!他能猜到雄虫的等级不低,却在亲自感受后还是震撼住了,然后就是不可自已地大力吸吮起来,如痴如醉得什么都顾不了了。
“嘶——你当这是吃奶呢?”这夯货!顾容本来还挺舒服,结果阿布这家伙突然就用力吸吮起来,一激灵的同时,却也被弄疼了。顾容哪里会客气,直接就是不爽地照着雌虫脑袋拍了一巴掌。这要不是鸡巴还在对方嘴里,以他现在这“暴戾”脾气,一定将这家伙踹出去。
“大,大,顾容大人,阿布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被雄虫揍了的阿布,一下子慌神,接触到雄虫信息素的瞬间,他在本能上就已经屈服了。雌虫的等级越高,就越是知道自己应该追逐怎样的雄虫,同样,被嫌弃后遭受的落差和难受程度也就更强烈。他懊恼平时自己挺精明的,怎么就能犯这样的大错!
“克莱恩,你来。”要是以前,顾容未必会计较。可在这里,没有点果决狠辣的手段,根本不配活下去。因此,对于将犯了错的雌虫冷落一旁,顾容丝毫没有怜悯,更别说心里愧疚。
“是,顾容大人!”同为雌虫,又是多年伙伴,克莱恩有些可怜阿布,但他更在意雄虫的意愿。能不被牵连厌恶就不错了,又哪里敢说情,于是更加小意殷勤地伺候起来,但求雄虫的心情能变好。
阿布看着同伴也是对手将雄虫伺候得满意舒坦极了,因为吞入过于粗长的虫屌而胀红的面庞上全是迷醉,急得热锅蚂蚁,火急火燎,平时的精明全都用不上了,只能后悔恼恨地攥紧了拳头,任由因为情绪起伏强烈而化出虫甲的指甲嵌入掌心皮肉里。
疼痛在从手掌蔓延开,却抵不了阿布心底的沮丧。原本,他就比克莱恩失了先机,此刻就更是远远不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雄虫更加满意谁。他求饶地望向雄虫,却丝毫得不到回顾,于是,加倍惩罚自己,许是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他反倒是清明了,脑子里灵光一现,终于有了主意。
他爬起身,跌跌撞撞奔向床边的柜子,将那些早就准备的供以雄虫玩弄或是惩罚雌虫的道具箱子拖出来,转身推到雄虫面前,安分等待,任由嫉妒和懊悔疯狂噬咬。也许……雄虫出了这口气,自己还能有一丝机会。
自从用嘴巴将雄虫的冠头包裹住,吃到那令他迷醉疯狂的味道,克莱恩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不过有了阿布的前车之鉴,他是绝不敢放纵粗暴的,只能是尽己所能让雄虫满意的前提下,才敢连带着满足自己内心迫切的渴望。
但即便如此,也足够克莱恩满足快慰了。雄虫屌水儿中的精纯信息素不断在口腔内爆裂释放,爽得克莱恩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口腔都撑开任由雄根穿梭驰骋。只是他实在没想过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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