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天生荡妇。
“我,我想要……”信息素的浸染愈发深刻了,似是已经缠绕进骨子里。休洛特浑身燥热虚软,强烈的空虚渴望烧得他理智全无,什么矜持、尊严、淡漠在这样汹涌的欲望下统统败下阵来,崩溃飘散。此时此刻,休洛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住雄虫,然后被狠狠贯穿占有,操他,操死他!
“什么?听不清楚呐。”
“给我,顾容大人,求您……”休洛特已经投降了,像是凶兽被拔掉了獠牙,乖顺地伏在主人面前。面对这样的雄虫,他又有什么选择呢,况且,他真的应该庆幸吧,如果不是顾容,他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强烈的情欲渴望是种什么感觉。
“啧,说点好听的,母狗一样的骚货。”
顾容俯下身子,拨开雌虫半长的银发,在其耳边絮语,如同爱人一样,神情温柔,只是说着的,却是最不客气羞辱的言辞。
“骚货,屁眼儿……湿透了,求大人操,进来,填满,填满骚货的肉洞。”休洛特身体紧绷着隐隐颤抖,心底的羞愤因为雄虫信息素的浸染和技巧熟练的玩弄撩拨越来越多变成了热烈无法抑制的渴求。
“如此不知道忍耐,看着可真叫人不爽,你哪里配自称骚货,该叫母狗才对,饥渴淫荡的狗逼迫不及待等着吃鸡巴!”顾容伸进雌虫衣服内的手掌更加用力,甚至是凶狠地在饱满的胸肉上抓握揉捏,拧掐乳头。
“是……唔,呃哈,大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您,求您操进来,怎样都可以,烧死了呃……啊啊啊……”胸口传来的痛爽多少缓解了无法得到满足雌穴内的瘙痒难耐,休洛特更加努力挺起胸,将自己送到雄虫手中去,舍不得弃不了这唯一的慰藉,即便是羞辱也好过一无所有。
“啧,听听这淫荡的叫声,雪虫不是冷感的吗,为什么你这么骚?让大家来围观下怎么样,淫荡的休洛特大人摇着屁股勾引雄虫操逼的样子该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绝对可以成为头牌!”顾容故意拿捏出夸张奚落的奇怪腔调,抬脚踩倒雌虫勃起的肉棒,却感觉那玩意更加兴奋,竟一抽一抽硬挺地“反抗”。这下贱坯子,顾容又用力碾了两下,更多屌水儿沾湿脚掌。
“不,不要被别的虫看到,只能给大人看,看母狗下贱的样子……”雄虫描述的画面让休洛特想想都害怕崩溃,可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骚动不休。越来越多痛爽的快感自下体传来,让他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休洛特知道自己完蛋了,也为自己的下贱而羞耻,可身体却完全陷入在淫乱中,挣扎不能。
雌虫卑微地抱住顾容的小腿乞求,可那样子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发骚。尤其这家伙高挺的鼻子不断蹭弄顾容的性器,直把顾容蹭蹭地给磨出火来。
“贱狗,那你还等什么,不会卖逼吗?好好夹,老子爽了大发慈悲饶过你也不一定。”
休洛特确实等不及了,可情欲汹涌,气力流失,让他连脱掉衣服的动作都无法利索,颤抖着手,越是想快越是半天解不开。突然,屁股后面一凉,让他惊叫出来。
“鬼叫什么,装处呢!”顾容耐心告罄,几下扒光自己,精神力一动,干脆是给雌虫裤子后面的布料开了个洞,露出大半屁股来,光光好凉爽。然后双手将那露出的结实臀瓣掰开,露出内里色泽浅淡淫水泛滥的泥泞肉口,身子一挺,就操了进去,一没到底。
“哈啊……”被压趴在地的休洛特心里委屈,他可不就是处吗,怎么是装的。可雄虫豪放直接的贯穿实在是操得他太舒服了,饱满充斥的感觉让他整只虫都爽飞起来。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真的,真的……好满足。
休洛特衣衫凌乱趴在地毯上,脑袋因为强烈急骤的快感侵袭而仰起,口中嗯嗯啊啊,呻吟不停。那露出在残破布料外的屁股高高耸着,承受雄虫强有力的征伐,还不停扭动摇晃,哪里有一丝冷情的模样,只比场子里最骚贱的雌妓还要浪荡数分。
源源不断的激爽快慰电网一样将休洛特包裹,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过多的刺激让休洛特癫狂,后穴用力绞住插入体内蛮横冲撞的肉棒裹夹吸吮,贪婪地不知满足。
“休洛特大人的声音真是淫荡,就这么爽吗?”顾容毫不怜惜地操弄处雌的肉洞,戏谑享受着这只清冷雌虫在肉欲中深陷的色情样子兴致高昂。
撅起屁股挨操的雌虫,再看不出一点平时的“装腔作势”,只直白地屈服在本能中享受快乐。贞洁烈妇变荡妇向来别样刺激,看着身下白皙却又肌肉饱满强健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晕出淡淡粉红,汗水浸透出来,银丝散乱,彻底沉浸在淫乱中,顾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被强烈催化,如同火山喷发。
休洛特这家伙的骚洞实在是个宝藏,顾容操进去便发现了,内里的黏膜一圈一圈间隔凹凸着,操得充血紧箍时,那一道道的肉棱卡在鸡巴上,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是爽翻了。
“爽,啊哈,爽死了……”越来越清晰感受到楔入体内凶器的形状,粗长、炙热、坚硬,肉棒上每一条凸起脉络的搏动,都狠狠撞击在休洛特的灵魂上,让他身心不可抑制升起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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