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痞子一样横横地反调戏身下狂放霸道的雌虫,感受那湿热甬道内的淫肉被操得越来越软滑,从抗拒到无力,最后变成讨好地随着自己抽插吸附上来留恋不舍挨挨蹭蹭,成就感爽感爆棚。
“服气,呜……爽,爽的,骚货爱死大人的肉棒了,呜……操死我……”雄虫强势的姿态,不羁的腔调抓在凯文赛尔心尖上,让他痴缠迷恋,狂野又凶狠的操干,更是将他不断带上痛爽快乐的极巅。雄屌铁杵一样在体内夯击着,酸胀的爽感越积越多,越来越强,甬道被操得起了火,骚点更是被碾磨得要爆掉。他就像是个淫器一样承载着雄虫的欲望发泄,明明超载得要碎裂了,却根本停不下来。
耳边是雄虫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放浪的淫叫,肉体在撞击中不断发出令虫热血沸腾的沉闷低响,凯文赛尔机械地耸动着屁股,迎向雄虫的征伐。想到这样的快乐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雄虫,凯文赛尔的心疼得透不过气,眼泪又一次无声无息流下来。浑浑噩噩中,他想就这样被雄虫玩坏掉也很好,被操死算了。
“操死?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便宜就饶了你。”顾容视线向下,看着雌虫结实浑圆的双臀不停耸动,目光深了深,调整角度将虫屌抽出些,龟头对准充血凸起的骚心快速磨蹭,在雌虫难耐崩溃的尖叫声中,腰臀一撤,再一顶,贴着下腹肠壁一鼓作气冲破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操弄起来。
“啊,啊,不,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难过的泪水还没流下来多少,就被强烈到极致的生理刺激所取代,神经密布的生殖腔遭受雄虫毫不怜惜凶狠粗暴的侵袭,龟头每冲破腔颈撞上内壁一下,凯文赛尔就浑身筛糠一样痉挛颤抖,到灼热的雄精喷洒进来,他只觉得自己最最珍贵的那个器官已经要被撑炸了烫熟了,整只虫虚脱地趴在地上抽搐,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挺带劲儿?嗯,爆发力不错,耐力有待提高,继续努力吧。”顾容舒服地在雌虫身上爽了一回,心情不错,自言自语似地点评了句。正要爬起来,却依稀觉得裹住自己鸡巴的穴主动吸夹了一下。
“嗯?”顾容挑了挑眉。
“还有下次的,对吗?”凯文赛尔没抬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脑子已经清醒了。后知后觉察觉到被雄虫标记的他心底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可想到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还有雄虫的心思深沉,他实在无法确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却不敢转过脸直面雄虫,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身边需要有用的虫,你是吗?”刨除生存的必要,顾容其实并不喜欢甜言蜜语,他这个样貌,本就缺少硬朗的气质,甜言蜜语基本被他等同于娘们唧唧,通常是甩进垃圾桶里。此刻正是雌虫心防脆弱的时候,既然不想甜言蜜语,那就只有摆明利害,让这只虫子可以真正定心。
“是,我是!凯文赛尔会成为对主人最有用的!”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这句话凯文赛尔没说出口,却是决心坚定,这样的雄虫不遇到则已,遇到了怎么可能不拼尽一切去抓住!
“行吧,看你表现。”顾容说完,手掌撑在雌虫背上,打量着准备起身。
“别走,主人……”
“做什么?”
“再来一次,骚货还想要。”凯文赛尔咬牙硬撑,说什么也不愿给雄虫留下个自己不耐玩的印象。作为一只雌虫,连雄虫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说出去丢虫不说,还有什么脸待在雄虫身边讨宠。
“玩烂掉耽误事,你确定?”
凯文赛尔犹豫了,耽误事就会变得“没有用”,这可真是道送命题,雄虫怎么就这么不好搞呢……可其他的,他想了想曾经认知里的雄虫,心下狠狠摇头。经历过这样的雄虫,谁还会看上中心那些哭唧唧的娇花,他宁肯寂寞如雪,逼上结网。
“好了,别夹了,再夹出来了,我要去放水。”今天这叫一个乱腾,都没机会上个厕所,顾容在心里吐槽。
雄虫的话实在是粗俗得振聋发聩,晃得凯文赛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传来的腔调真没好气儿了,他这才连忙放松,但同时又回手,再次把雄虫给按住。“尿,尿进来。”凯文赛尔这话说得极快,饶是他一向脸皮抗打,这话说完脸上也烫得要命。
雌虫背后,顾容愣了下,目光幽深,却是没有拒绝,片刻酝酿情绪后,放松着尿在了雌虫的身体里。
“主人,您会不会觉得凯文很贱?”体内温热的液体充斥,让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骚贱了些,可又不委屈,反而因为能有这种与雄虫的私密事而心底蹦出些小欣喜。唯一有些担心,雄虫会不会瞧不上自己。
“不会,刚刚好。”于这里的土着雄虫来说,道德制高点或许会把凯文赛尔这样所作所为的雌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唾沫星子淹死。可对于顾容,这些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他接受得十分良好。
“那您……原谅我了吗?”
“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确,凯文赛尔,我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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