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柯内莉亚,你担得起吗?”
“你不怕自己谎言又被揭穿吗?”柯内莉亚怒吼道。
“若是谎言被揭穿,卡拉也就不再是无辜的了,毕竟当初民众高喊过卡拉和卢锡安都是无辜的。”卢锡安势在必得地撇嘴,像是对柯内莉亚淡淡的嘲讽。他知道柯内莉亚会保守秘密。
“我愿意成为一个好皇帝,继承卡拉的意志,奉献我自己的一生。所以,皇姐,我需要你,卡拉需要你,她所期望的温柔的世界需要你。”卢锡安换了副语气,他的态度是如此谦卑,和刚刚咄咄逼人的他判若两人。
于是他又转头,用一副微笑的表情对着绝望的维蕾塔说道:“维蕾塔老师,你刺杀我只是为了给扇要报仇吗?”
见柯内莉亚沉默不语,维蕾塔绝望了,她爱那个男人,甚至已经和那个男人私定终身了。
“你为什么不能饶过他……”维蕾塔哭着说道,她知道她的话语苍白完全没有说服力,可她也只能说这些了,像是说给自己听。
“维蕾塔老师竟然还为这种无能的男人哭泣,我记得杰雷米亚告诉过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是个不择手段,一心想要往上爬获得爵位的女人啊。”卢锡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扇要活着那又如何,他会变成罪犯,一个最低贱下层,毫无才能的人,就算我死了,他成为了英华首相,按照他的惯性,也顶多让你为他相夫教子吧。维蕾塔老师,你真的希望过这样的生活吗?”他游刃有余,看到了二人动摇的表情,胜负早已分晓。
“阿美莉卡的宫门可随时为你们打开。”卢锡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陛下,如果他们二人仍然固执怎么办?”咲世子在旁边说道。
“杀。”卢锡安冷冷地下了命令,不能为新世界所用的人不需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他选择了人民,而是因为人民选择了他。
今天是一个平静和喘息的日子,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摆脱政务的无情控制,算是久违的放松,他单调的娱乐就只有出来散步。卢锡安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他打发了宫中的侍从,享受片刻的孤独。他的指尖拂过宫殿墙壁凉爽的表面,感受阳光照在大理石砖的温度,把思维放空。他不知不觉踏入了白羊宫,自从亚隆死后,他就从这里搬出来住了。他向前走着,去到小时候他和罗莎最爱玩的喷泉那里。周围静悄悄的,不时传来鸟儿的啁啾,由于这一片缺乏树木的遮盖,阳光撒下,卢锡安用手挡住自己的额头。他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喷泉瀑布那里蠕动着。光亮将那个幼小的东西包围。卢锡安愣怔在原地,他看见了一个小孩,背对着他,抱着一个金色的球站起来。栗色的头发点缀着零散的卷发,男孩转过身,一瞬间,四目相对。
卢锡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双翠绿的眸子,那张他在脑海里不断描摹的脸……
他没想到,仅仅只过了一年多,就已经这么像了。
像他的亚隆。
男孩的球从手中掉落,他也呆住了。好像是早有预感,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男孩对卢锡安绽放了一个笑容,随即用自己稚嫩的声音说道:
“ルルーシュ、来てくれましたか、ナナリーは?”卢锡安,你来了吗,罗莎呢?
卢锡安已经许久没听见日语了,他怔住了。一种压抑许久的愤怒充斥在他的胸膛。他冲过去,拉住男孩的领子,力气大到几乎要把男孩悬在空中了。
“说!到底谁教你的!”卢锡安怒吼道,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那根紧绷的弦断掉了,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践踏他们三人的感情!这个卑劣的假货!凭什么?
男孩被卢锡安的样子吓坏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脸红红的,带着颤抖的哭腔用英语说着“help!”
卢锡安的质问并没有得到男孩的回答,他只是不停地哭泣着。刺耳的哭声引来了来找他的塞西尔和罗伊德。
两人看见眼前的一幕全部吓坏了,他们好久没见到陛下这么生气的样子。卢锡安看见两人,怒目圆睁地质问道:“是不是你们教他的?!”罗伊德不知所措,他问道:“陛下,弗米利恩说了什么吗?”被揪住领子的弗米利恩挣脱开卢锡安的手,哭着跑向塞西尔,抱住了她的大腿。塞西尔把他抱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
“他刚刚用日语说了我和罗莎的名字。”卢锡安神情复杂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们从未教过他日语,而且他也并不知道您和皇女的名字啊。”塞西尔也慌了,她看向弗米利恩,放轻语气问他:“你刚刚和陛下说了什么吗?”弗米利恩吸了吸鼻涕,在塞西尔的怀抱里,哭声渐渐减小,他怯生生地看向“凶神恶煞”的皇帝,和塞西尔说道:“我什么都没说。”这次轮到卢锡安失神了,他上前一步,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不可能,他不会听错,明明这孩子说了啊。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卢锡安脑海里,他望着那孩子,像是透过他看什么人。那一刻,皇帝在心里做了个决定。在恢复冷静后,他换了一副表情,那是他习以为常,面对民众时公式化的笑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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