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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10 / 20)

水汽还是热的,缠在他身上,而从他发尾滴落的水又是冰的,冻得谢宵手指痛。

他已经慌乱到连指责谢危典好好穿衣服都忘了。

蜷缩却不收回的手,平淡的表情可通红的耳,谢危典漫不经心地调台,又一边漫不经心地瞥谢宵。

谢宵看书看得很认真。认真到指节都捏着书交,紧绷发白了。

虽然和平的几天已经蚕食了谢危典,所有人都向他保证安全。

但,谁不希望自己的安全能再多点筹码呢?

所以心如擂鼓地,迈出一步跨界的试探,谢危典毫无征兆地拿走了谢宵的书。

谢宵连反应争夺的机会都没有,就听到自己的亲弟弟,说着:“谢总你在看什么……”,声音越来越小。

那声音很小,却比巨石落下还要磅礴。

“谢总,你…硬了?”

“要我帮你吗?”

“要我帮你吗?”

俗套的台词,俗套的勾引。

谢危典不是个圆滑的婊子,不然上辈子、啊不,是在梦里,有着这样一张脸,还能混成那种狗样。

但基本谋生手段他还是有的。

不过也只是基本而已了。

粗糙又拙劣的裸露,但凡现在站在谢宵面前的不是谢危典,谢宵估计连眼皮都不会掀一下。

当然了,他现在也不敢掀眼皮。垂着眼,正襟危坐,谢宵的视野里只有谢危典没擦干的小腿、因热度而泛粉的脚趾。

还有什么比25岁了,才发现自己不是性冷淡,是恋童更绝望的?

——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

双手交叠到腿间,谢宵挣扎了一下。

“滚开。”他冷声如斥责。

浴袍停在了膝盖上,纯白映衬出骨肉里的红。真的就是毛都没长全,谢危典的小腿是光滑的,如同两团暖白的羊脂。

羊脂伴随着斥责,似乎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却到底没走,而是蹲下。

“别这样,谢总,你好硬。不痛吗?”

贴到地面,皮肉仿佛融化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谢危典整个人都温顺地低跪了下去,扶在谢宵腿间,他整个人像躲起来了一样,落入谢宵逃避低垂的眼里。

他讨好地笑,青铜色的眼珠蒙着湿润的雾。用同样如羊脂的手指按压上谢宵肿硬的性器,拉下拉链。弹出来的性器没让谢危典动摇分毫。

“这没什么,男人间的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模仿着第一次被白嫖时,那位客人的语气,谢危典真诚地就像所有刚刚遗精、食髓知味的男高。

谢宵喉结滚动。他实在没可能再向谢危典说一遍滚。

谢危典也咽了下口水。

舌尖从下唇滑过,还留有稚气的脸上有笑,却没有情欲。

该拒绝的。

这么想着,谢宵咬牙咬得头痛,缓缓闭上了眼。

最顶级的心理医生提供的报告不会出错,那些令人窒息、震怒、难以置信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性侵”、“年长者”、“洗脑”、“抛弃”……以及“最好不要再刺激他”的警告。那是谢宵最近连日的噩梦。

还有什么比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更绝望的?

——弟弟非常熟练。

**

谢宵是目前已知的唯一能抱住的大腿,所以谢危典自然是勾引地很卖力。

骨骺线还没闭合,17岁的谢危典有一副还在成长的骨架。似乎是被青涩的身体感染,他连手活都带着青涩。

大骨架、长舒展,筋脉在手背上健康地绷起,手指在男人的性器里流连。抚摸过阴茎,按过会阴,揉搓囊袋,宛如把玩着艺术品,谢危典很认真,看起来不色情,却又因此才色情。

谢危典的手活很好。轻重缓急、节奏停顿,每一秒的呼吸都能带来更深的快感。

“哈……”沉默里只有两人都呼吸在交缠。

活到这个年纪,谢宵虽然还是个可悲的处男,但要说没给自己撸过,是不可能的。

可没有哪次的感觉和现在一样。

脆弱又坚硬的东西被握在只有一点笔茧的手指里。对方明明能轻易折断他,可征服感和舒爽令他感觉不到害怕。

上。

下。

揉搓。

按捏。

再上。

……

陌生的皮肤仿佛粘连在了一起,谢宵克制不住地加深了呼吸,小腹收紧,马眼分泌出液体。

这还只是抚摸。

眯着泛红的眼,谢宵看着谢危典张开口,吞进去了他的龟头。

落入到紧致温暖的地方,进入、深推,谢宵眼睁睁看着谢危典的颊边被顶出一个鼓包。

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到达临界,就会射精。

因此理所当然地,连一分钟都没忍过,谢宵就射了出来。

很好。

理智告诉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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