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误会。”
姜融方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来,眼中惶惶还未散尽,就听对方又道:“可表弟好不容易朝本宫抱怨些什么,本宫也不好推辞不是?”
屋外天光明朗,是难得的晴日,姜融手脚却冰凉一片:“我……臣愿亲自向沈公子赔罪,求得沈公子原谅……不,臣日后一定不会出现在沈公子面前惹他厌烦!……但求殿下……网开——”
他还未说完,面上就被狠狠扇了一掌,面颊上麻木了一息,旋即便是剧烈的疼痛传来。
口腔中霎时弥漫开浓烈的血腥气,姜融缓缓仰起头,渠缚还是那张温和的笑脸,正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与姜融不敢置信的恐惧眼神对视一秒,才又笑了笑:
“本宫不想听这个,阿融再想一想?”
颊上剧烈的疼痛不断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混沌思维,姜融跪坐在地上,神色间露出夹杂着恐惧的茫然。
渠缚却似爱极了他这般姿态,又怜又爱地俯身抚摸上他的脸:“阿融真是可爱的紧,那本宫便给阿融一点提示罢。”
说罢,姜融便见那张脸凑近过来,旋即唇上一软,一根湿滑的舌便舐进了他的唇内,轻热地舔弄起他的牙齿来。
一时间过于震惊,姜融甚至都忘了反应。直到下颚传来一阵痛楚,他被迫张开嘴巴让对方舔弄自己的舌头时,才猛然回过神来一把将对方推开。
渠缚的脊背撞到扶手上,不重,可这种被脚下蝼蚁反抗的耻辱感却足以叫他的神色完全冷下来。
可姜融现在已经无暇再去揣测他的神色了,仓皇拿袖子将口边拉出的带血涎液擦掉,只觉现在摆在眼前的一切都如梦境般荒诞且可怖。
他的额头浑是冷汗,看着渠缚毫无表情的脸,半晌才颤颤说了一句:“我……我是男子。”
“呵……可爱得本宫都要心软了。”渠缚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挽起了宽大的袖袍,旋即一把抓过姜融的头发将他扯了过来。
渠缚面无表情时神色很冷,在姜融的泪眼中凑近他的耳朵:“——你觉得本宫是瞎子不成?”
姜融只觉得一片火辣的刺痛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灼烧,视线中模糊一片,他狠狠闭上眼,但嗓音中还是不免带了些哭腔:
“太子殿下,您在宫中私自动用刑罚,是否不太妥当?”
“姜融。”渠缚却打断他的话,“还要装傻吗?是要本宫说得再明白点?”
他伸手摸着对方不止颤抖的耳垂,一字一句道:“我,要,操,你。”
过于直白的淫语,在姜融耳中却如同催命。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眼尾赤红,惊怒与耻辱之下,竟是挣扎着爬起身,脱开渠缚的桎梏往门外奔去。
“姜清婉,姜清绒。”太过熟悉的两个名字叫姜融一下子停下脚步。
身后渠缚把玩着手上个玉扳指,笑眯眯道,“既然是你的姐姐,长得应当也很像吧?那本宫去找她们,也可以吗?”
姜融迈出门槛的半只脚瞬间有如千斤重,他尚且如此,两个姐姐尚未出阁,身为女子落入太子手中,岂不是死路一条。
他缓缓闭上眼,外头阳光明媚,一派鸟语花香的好生机,他却浑身如浸冰水,半晌,才再次转过身,踏入黑暗之中。
“怎么?阿融改变主意了?”渠缚半倚在案边,这回的笑容中终于显露出了他本该有的,浓重的恶意,“那就是愿意被本宫操了咯?”
姜融紧紧攥着手,指甲都深深嵌入了肉中,半晌,他还是挤出一个讨好的笑,颤颤道:“殿下,可以……用嘴吗?”
说出这句话时,姜融便感觉自己一身的骨头似乎也被生生磨灭了。渠缚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嗤笑了一声,逗狗似的招招手:“当然可以啦,阿融快过来吧。”
姜融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悲哀到因为只需要用嘴给男人口而感到侥幸,他僵硬地走过去,俯下身去要为渠缚解下腰带。
“阿融这么着急啊,”年轻太子却笑着按住他的手,旋即凑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这次渠缚很容易就进入了姜融的口腔,他含着对方的舌头亲吻了好一会儿,才退开脑袋,两人唇间连出一条暧昧银丝,拉扯到极致又猝然断开。
他舔舔姜融的脸颊:“先把自己脱了吧。”
湿滑的舌头滑过脸颊,如同蛇信般叫人不寒而栗,姜融顿了好几息,才抖着手将身上的衣裳褪了下来,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他的动作停滞下来,含着泪的眼再次乞求性地望向渠缚。
那人半托着腮,微笑着与他对视:“阿融怎么停了?这是想让本宫帮你脱?”
姜融瞥到他胯下半顶起来的布料,只觉得胃中一阵筋挛。
他闭了闭眼,咬牙将剩下的布料剥了个精光。浑身赤裸而局促地站在殿中,如同一个可以随意被人挑选的妓子,而对面的人却连腰带都未解开,巨大的差距与耻辱感一阵阵啃噬着他的大脑,叫嚣着滔天的不甘与恨意。
姜融的身体很漂亮,薄薄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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