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的模样,更加卖力地各种舔弄,惹得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要再次坠入这场情欲的深渊。
江瑾的舌头很灵敏,在外时可以绕着小核打转逼得她阴水直流,在内时有能用粗糙的小颗粒在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抽插摩挲。前几次的情爱几乎都是关着灯的,黑暗似乎让陈筱拥有了不会羞耻的勇气,但此刻明晃晃的浴室灯加上糟糕的姿势,使得她只能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自己曾经的学生用舌头抽插。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陈筱闭上了眼睛,紧咬的双唇也抑制住了大部分的呻吟,但江瑾有些不满意了。在感受到不断动作的舌头缓缓抽离时,陈筱不得不睁开眼睛确认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看到江瑾微笑着舔了舔她的外阴,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最过分的话语:“看着我,不准咬自己,不然就不做了。”
对于江瑾的得寸进尺,还未完全醒酒的人根本不会反抗,她只觉得自己被留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只能听话地放过自己的下唇,睁开眼睛欣赏自己和曾经学生的“活春宫”。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在小穴内搅动几下就可以把身下人逼得哭出来,陈筱的腿搭在了江瑾的肩膀上,随着小穴的状态时不时就会突然夹紧,江瑾再次掰开她的腿,出乎意料地放弃了继续在她小穴里动作而转向她的小腿。
每周会去一次健身房的习惯使得她的腿部肌肉线条非常完美,常年在办公室里所以肤色有些过于白皙,诱人犯罪。江瑾退了一点,开始从陈筱的脚往上舔。原本普通的身体部位此刻忽然都成了敏感点,陈筱看着女人从小腿一路舔回到腿心,呜呜咽咽间居然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这可不行。江瑾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嘴唇,对着她的腿心呼出几口热气,逼得人“唔”得落下了泪。被欺负狠了的人流着泪瞪她,好像醒酒了又好像还醉着:“你走开,我不要你!”这句话有些惹恼了江瑾,她报复性地用犬牙碰了下最敏感的花珠,沉声问:“不要我要谁?要你前夫还是和你拉拉扯扯的男老师?”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筱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只是接着哭:“要球球,要江球球。”球球,江瑾的小名,曾经因为秦娜在学校里的传播导致她非常抗拒这个小名,只有陈筱这样叫她的时候才会别扭地答应,家里人叫她都是随意的,只有陈筱是字正腔圆地唤她,如今大概是有十几年没听到她这样喊了。
满腔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江瑾甚至开始责怪自己的过火。许久没得到触碰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忍耐不住的陈筱挺腰蹭了蹭,将穴口凑到了她的嘴边:“快点,求求你…”江瑾也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地用舌头在她的花珠上压了几下,然后伸进穴内接着按摩她的g点。
空出来的两只手在陈筱柔软的胸部作乱,捏着挺立起来的乳头越发粗暴地蹂躏着,两处的快感就要把人逼疯,陈筱感受到了一丝尿意:“啊啊…停下…哈…快点…嗯嗯啊…停下了…”可是兴奋的江瑾哪里会听她的,甚至还固住她乱扭的腰防止她逃走。
“哈…要来了!嗯啊…别…啊啊啊!”绵长的叫声过后,陈筱无力地倒了下去,看着自己下身喷出来的液体淋了江瑾满脸,她有些崩溃地大哭起来:“呜呜…我居然尿出来了…呜呜呜都是你,我都让你停下了!怎么会这样呜呜呜…”江瑾连忙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换了个姿势把人搂进怀里:“刚刚你是潮吹了,不是尿出来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次洗澡耗费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已经醒酒的陈筱因为疲劳已经在浴缸里沉沉睡去,江瑾给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就直接抱到床上,收假第一天本来就很累,又生了一场气做了一场爱,就连向来体力好的她也撑不住了,搂着怀中人一同睡去。
第二天,陈筱是被饿醒的。艰难地撑起沉重的眼皮,依旧是漆黑一片,陈筱忍着酸痛抬手揉了揉眼睛,确定了四周确实是黑漆漆的。她伸手拍了拍床头,刺眼的灯光逼的她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等待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刚刚陈筱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觉睡到了晚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黑——她房间的窗帘很薄,专门为了能躺床上晒太阳准备的,现在看着厚厚的窗帘,她心里默默有了答案。
陈筱试图从床上起来,但她的全身和头都在疯狂控诉着她昨晚的放纵,宿醉过后会头痛她早已习惯,但现在浑身像是被人打了几十拳一般的疼痛又是为什么?她不是一喝醉断片就什么都忘了的体质,闭上眼睛仔细一回想,昨晚上的画面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过了许久,陈筱才缓缓睁开眼睛,昨晚当着秦娜的面扑进江瑾怀里的记忆犹为清晰,她痛苦地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却不知道怎么扯到了腰部的肌肉,突如其来的酸痛让她猝不及防发出痛呼,然后在心里狠狠给江瑾记了一笔。
所以说现在自己应该是在江瑾的家里,她躺在床上环顾了一圈,卧室是非常性冷淡风的黑白灰配色,配上厚厚的窗帘显得有些压抑,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人的审美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过。原本还想再躺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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