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感受到白容温热的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擦在她的脸上,口中的“贱人”二字竟然令她既羞恼,又兴奋。
好想,让容儿再骂骂她,再过分些,骂她下贱,骂她是淫荡的母、狗。
光是想想,皇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淫水瞬间倾泻如注,恨不得立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求白容操她,操死她。
。。。
朝会开始后,先是由司礼太监宣读皇帝诏令,命其与嘉平公主共参朝政,军国大事不决者,一应由丞相、皇后及公主共商,三人不决,则再呈皇帝。
诏令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着张开唇瓣,伸出粉嫩舌尖,冲云浅缓慢舔了舔唇。
妖娆魅惑的眸,令云浅不禁呼吸一窒,万年冰冷的面庞此刻竟染上了些绯红,紧闭着的小穴竟微微有水渗出。三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边流水。
这一幕却完全落在了谷岚眼中,心里涌起的酸水甚至都要比她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多了。
朝会最后不了了之,侍卫们看着那武官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去找皇帝,就听见云浅命令道:“厚葬之,不必烦扰陛下。”
把侍候的宫人打发走后,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了白容和皇后。
谷岚一脸幽怨的望着白容,纤纤玉手开始解着身上繁琐的朝服,一件一件滑落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道:
“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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