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光芒。砂金找了很久才收集到这么多,根本拼不成一块完整的石头,有不少已被虚无令使当场砍成齑粉。
“唉。”他看到后,脸色不怎么好,“能搞成这样,也算你厉害。”
“非常抱歉。”他身后的手腕掐得更紧,背部开始发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钻石将那些碎块推向砂金,它们到达桌子边缘后纷纷落下,掉在他脚边,砸向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锤击着他绷紧的神经。什么意思?是让他跪在上面吗?正当他犹豫是否行动时,钻石发话了。
“衣服脱了。”他站起身,掌心轻轻拍了一下办公桌,“趴在上面。”
“是,boss。”他听话照做,双手去解扣子。衣服本来松松垮垮,脱起来很容易,解开几颗扣子后,他看到身上的痕迹,犹豫了一下,还是面无表情地将衣服全脱掉,让它们随着重力落到地上,将身上崭新的、密密麻麻的爱痕连同在匹诺康尼留下的新伤一齐展示在他严厉的上司面前,他能感受到钻石的目光正扫过他的身体。砂金用胳膊撑着趴到桌子上,打开双腿,趴上去时晕了一下,幸好有桌子作支撑,没事。他用大拇指指甲用力掐指腹,暗暗告诉自己要撑着,别在中途昏过去。
“啪。”钻石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砂金叫了一声,屁股火辣辣地痛,没敢动。接着钻石掐着后脖颈往下按,让他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重话我就不说了,伤好了再教训你,人没事就行。”
成年男性粗壮的手指插进来时,他扒紧桌子边缘,手指在里面搅弄一会儿又退出去,大概是发觉他的身体刚被开垦过,没有扩张的必要,于是掏出性器,一插到底。他只脱了裤子,没脱上衣,似乎不介意会不会有液体沾上衣服。砂金不一样,他很不高兴有东西弄脏自己的昂贵的行头,包括被雨水打湿,所以每次脱衣服很积极,然后扔得远远的,但不是次次有机会避免。
可如果论价格,钻石全身的服装是所有人中最昂贵的,看着却很朴素,大概这位上司没兴趣炫耀财富,当砂金将花里胡哨的饰物挂在外面,那些传承几百个琥珀纪的奢侈品家族族徽暗示着某个瞠目结舌的价格,钻石只会将一条同样来自那些家族、价格相当不菲的方巾作为西装内衬,只为提高舒适度。没人知道那里有一条方巾,也没人知道它来自于原先只为皇室供货的家族,外面的布料遮挡住标志,那是对于绝大多数人其唯一的意义,但他不在乎。
砂金轻呼一声,喘息起来,努力习惯着在体内抽插地粗壮,他还是有点晕,眼前的东西带着重影,一边被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想。其实他大致猜到会发生什么,谁知道什么样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以当前的体力,砂金不觉得自己能做得多好,于是让翡翠提前给自己注射一剂蛇毒,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刻意这样做反而招致恶感。正当两人争执不下,龙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加入进来。
“别,千万别。中年老男人在这方面可敏感了,一看到催情药就觉得你在骂他性无能。”龙晶站在翡翠那边,但理由不一样,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钻石不在的时候她一直口无遮拦,他见过的。钻石在时,她双手背在身后,站姿极其标准,中气十足地喊:“是!boss!”
钻石一走,她就对着空气翻白眼,骂:“阳痿老男人又让我们加班。”
托帕突然问:“你是试过吗?”
“哈?怎么可能?”龙晶露出一个听到恶心东西的表情,“我只是在骂他。”
不过她骂归骂,干起活来也是真卖命。
龙晶指着砂金,让他把蛇放下:“你不要害大家跟你一起受罚。”
他想着好笑的对话,身为他们中唯一一验证这件事的人,显然,他可以确定,他们的上司没问题。虽然龙晶骂他是老男人,但钻石的年龄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他的真正岁数。他身上并没有衰老的痕迹,看着很年轻,也许这也是存护的权能,在成为令使的那一刻,命途就已将他从时间中存护住。但他肯定不是年轻人,这个判断不是根据外表,而是气质,那种被过往打磨得可靠沉稳的个性,没有时间赐予的丰富经验,是成不了这样。不过他也好奇,如果自己口袋里真的装了一瓶催情药,他们这位稳重的上司会作何反应。
“笑什么呢?”突然加重的撞击将他拉回现实,砂金急忙把嘴角压下去。
“不、没事。”
好在钻石没追问。他盯着桌面,之前站在一定距离外,近距离才发现,桌面上有些小划痕。翡翠惩罚下属们是让他们跪地上,有时把他们当椅子。砂金有时走进她办公室,看到这一幕,大多直接无视,偶尔坐在一旁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看戏。他想起他们颤颤巍巍跪着的样子,他们又是否想过,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总监,犯错后也会全身赤裸地趴在上司的办公桌上,毫无尊严地接受调教。
他不该胡思乱想,但涣散的精神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毫无防备被顶上那一点,发出高昂的一声,双手胡乱地寻找支点,不小心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推倒,纸张哗啦啦掉落,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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