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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