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哈啊……好舒服……我想换个姿势,可以吗?”
虽是问话,但万临却完全没有要万沂回答的意思,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万沂的小腿腹,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
万沂毫无防备下身体翻转,两手抵住胸口,双腿被扯开,唯有下身里的肉棒还维持在原位置,就抵着她的子宫口硬生生转了个圈。她感觉自己像是臼底被根坚硬的棍棒捣着碾磨着,酸胀感直冲上天,她的宫口狠狠一开合,喷出一道道激烈的淫水。
浑身都在发着抖,万沂的大脑完全空白了,她空张着嘴唇,脊背颤得如破茧的蝶翅,让万临瞧了一眼便心生高涨,一时抑制不住,“噗噗”一下也射了出来。
万沂尚未从高潮中走出来就被一阵精液内射,和她喷出的淫液搅在一起,她爽得浑身的骨头都紧绷到无力。
就被万临搂住腰抬起了臀部,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浅浅抽插起来,阵阵快感缓慢爬生,身体复又开始发软,她才慌乱地转头恳求:“阿临,够了,快停下。”
她语气虚弱到可怜,万临爱惜地俯下身子贴近她,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脸颊挨着脸颊,万临也恳求道:“再来一次,姐姐,就一次。”
万沂还想说话,却被万临封住了唇,他热情高涨地用舌头搅乱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其塌下,胯下的肉棒再次开始深深浅地抽插起来。
他硬得很快,将万沂脆弱柔软的穴道内烫得四处痉挛。万沂说不出话来,胡乱动着的舌根分泌出一堆口水,在唇瓣分开的间隙全都流了出来。她仰着脖子与万临接吻,无论是呼吸还是下身交合的频率,全都变得越来越快。
万临的喘声似乎都带着笑,两个人贴得那么近,无论是体温还是气息都融在了一起,让万沂的思绪又迷乱起来。
好酸好涨……这个姿势被捣到哪一块了?她的双腿都在那一块软肉被肉棒肏到时爽麻了,像被电了一样,四肢、器官,都不像再属于自己了……
万沂心跳越来越快,却也始终没有万沂甩动肏她小穴的速度快,她听得见万临的笑喘声,又似乎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最终思绪在那根粗硬肉棒的最后深深一撞下断线了。
真荒谬淫乱啊……
万沂的大脑模糊闪过这个念头,疲惫不堪地陷入昏迷当中。
醒来的时候全身无力,万沂发呆了几分钟,大脑才缓缓加载出来昨夜的一切。
窗帘紧闭,交缝处泄出一缕正午的阳光。万沂痛苦地闭上双眼,把脑子蒙在了被子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直到半小时后,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身上的痕迹应该是都被万临清理过,她也不清楚万临什么时候走的,后续有没有再做过几回。下身微微疼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她也没有勇气亲眼查看一下现状。
从房间内出去,转了一圈没看见万临,这让万沂松了一口气。在厨房简单做饭应付一口时,奶奶回来开门的动静都让万沂吓了一跳。
“哎哟,这是睡懵了?”奶奶笑呵呵道。
万沂纠结了一会,还是抱着碗走过去问:“阿临呢?”
奶奶随口道:“不知道啊,一大早就出去了,看起来不咋高兴呢。一一啊,你是不是又欺负你弟弟了?”
万沂心口一哽。
谁欺负谁?!
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带着不小的怨愤。
奶奶瞅见了也没吭声,乐呵呵地就走了,这姐弟俩从小到大就让她见惯了斗嘴吵架,总归最后都能和好,她也懒得管。
万沂确确实实对万临的行径产生了极大的怒气,她一边不想见他,一边又想跟他说清楚好惩罚教育他。然而直到天色将晚,一家人都吃过晚饭,也没等到万临回来。
万母便让万沂出去负责把他找回来。万沂也没推阻,顺手接过奶奶递来的两条围巾出门去了。
明明白天还出了大太阳,到了晚上却又飘起了大雪,找到万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他从来都只会藏在那棵公园大树下荡秋千。
有时候万沂会想,是否万临每次坐在秋千上等到她的时候都会暗自偷笑,然后心想姐姐终于还是来找我了吗?
大雪簌簌落下,纵然有树冠遮挡也还是让万临的头顶染上了一层白色。
万沂沉沉吐出了一口水蒸气。
“万临——”她正声喊了下他的名字后,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还是装作无所谓只说句回家了呢?
她眉间积着愁绪,站在树下沉默片刻。
万临没回应她,也始终没回头。
过了好一会,万沂注意到他的耳朵都冻得通红,肩膀似乎是冷得缩在一起。这才放下那些胡思乱想,迈步绕到万临面前。
脚步一顿,她低头看见埋头缩胸的万临皱着鼻子哭得满脸通红,唇色泛白,被他咬出了印子,混着泪水,带着微微反光的冰碴子。
“你……”
万沂愣住了,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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