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
贱货!贱货!
陈叔宝猛地将那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抵在一根石柱上,狠厉质问:“你说什么?”
阿舂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大不了一死。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却没有扇在少年脸上,而是扇在那对肿胀未消的乳肉上。
“想死?”陈叔宝笑得有点变态,“朕可舍不得让你死。”
他用指尖掐起乳头,慢慢地、持续地往外拉扯。
阿舂始终淡漠的死寂般的表情逐渐扭曲,最后终于绷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
“啊……不、不要……”
陈叔宝眼里泛着变态的光,沉声问:“疼吗?那你被男人破处的时候,喊没喊疼?”
男人狠绝地望着那双凄楚可怜的小鹿眼,一想到这少年曾用同样的眼神魅惑别的男人,就恨得心痒,扬手连续猛扇在稚嫩的乳尖儿上。
阿舂疼得直落泪,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乳,啜泣着反复喊“陛下”,却硬是没有抖出“贺琏芝”三个字。
按理说,阿舂不是他的嫔妃,被人开过苞了也不是阿舂的错,但陈叔宝此刻就是愤怒——这么好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头筹,这让他出离地愤怒。
怒火更盛,对阿舂的凌虐欲也更盛。
他强行抬起少年一条腿,迫使对方单脚站立。阿舂自是不敢违抗君王,只得反手抱住身后的柱子,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陈叔宝伸手揉上那团被肏软了逼肉,湿滑黏腻的一大片,随手抹上几下,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像是恶意作弄,又是像是刑讯逼供,陈叔宝扬手抽打在敞着口子的阴户上。
手起手落,“啪啪”两声之后,本就殷红的逼肉瞬间肿大了一圈。
陈叔宝被这淫荡的骚穴撩动了神经,半软的性器又昂扬起来,轻轻缓缓地磨着屄口。
“舂婕妤,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到底知不知道,朕轻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舂的身躯被扭曲的姿势强行固定在柱子上,额上冷汗涔涔,嘴唇扇动刚吐出个“我”字,又被陈叔宝重重地连续抽打在逼口。
这一次陈叔宝没有手,而是用自己粗硬的鸡巴,甩动起来,像跟肉鞭,噼噼啪啪地落在稚嫩脆弱的阴蒂阴唇上。
殷红稚嫩的软肉被肉鞭挤压、变形、又回弹,带出淫液,越肿越大,红得像要滴血。
更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身子在这样的性虐凌辱下,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屄口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随着阴茎的甩动抽打而四处飞溅。
淫靡得一塌糊涂。
阅女无数的陈叔宝都扛不住了,骂了句“骚货”,猛地挺着鸡巴,一插到底。
“啊啊啊——!”
随着一声糜烂至极的呻吟破口而出,阿舂的自尊被彻底踏碎。
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阿舂呜呜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毫无尊严地求饶:“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唔啊……够了……”
陈叔宝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慰,反倒是内心的征服欲与蹂躏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机械地耸动着下半身,揉着少年的红唇,逼问:
“告诉朕,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痛觉已经完全盖过了舒爽,阿舂艰难地甩着头,固执地清理脑海中的面孔。
“唔啊……陛下……我……啊啊……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错乱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可笑的念头——不能说,不能让他死。
陈叔宝惩罚性的肏干越来越沉重,阿舂全凭生理本能,泄了又泄,精水吐得干干净净,下体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
好痛……
好痛……
究竟哪里还在痛?
是心吧?
“陛下……”阿舂幽幽地唤出最后一声,眼睑沉沉合上,后背逐渐偏离石柱,整个人向斜后方倒去。
“阿舂!”陈叔宝大惊失色,性虐快意蓦地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连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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