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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川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把慢慢往外缩的玉势往里钉。鞭尾扫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霍家的祠堂,挂得最高的一副牌匾,就是’顶天立地’。”
“啪!”
“宁折不弯谓之顶天,行以躬亲谓之立地。”
“啪!”
“父亲刚正一生,这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奴颜婢膝的玩意儿。”
“啪!”
“长兄如父,今日我便代父亲,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啪!”
每说一句,广川就狠狠地往广泠的臀缝抽上这么一鞭。
但广泠的理智早就被抽得支离破碎,他哭着叫着“要坏掉了”,其间还凄惨地夹杂着几声“哥哥”,直到最后一记,他的脊背突然绷直,大腿的肌肉不住地痉挛,而后彻底往旁边栽了下去。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但广川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甩下鞭子,一把抱起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广泠,将他抵在墙上。
广泠的背后有鞭伤,挨着墙壁就倒抽一口凉气。看见广川解腰带的动作,他的理智回了神,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跪麻了的腿使不上劲,刚尝试往旁边挪动一步,就被广川扣住手腕,被迫抬起一条腿,而后玉势被拔了出来。
他的穴口被抽得红艳艳的,玉势被拔下,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但迅速又被四周肿起来穴肉堵上。
广川随手扩张两下,便挺身进入其中。
粗粝的墙壁摩擦着广泠光洁的后背,广川又每次都肏到底,撞上被抽肿的穴口。他疼得直哭,拼命想要推开眼前的哥哥,却被一次次更深入地贯穿。
最后,像是被广泠无意识地抵抗激怒,广川抄起广泠的另一条腿,握住广泠的腿根,将广泠恶狠狠地掼在墙上。
“哥哥我好痛”广泠徒劳地流着泪,像是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广川动作轻微地上下起伏。
广川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性器,最后射精时捅到了最深处,狠狠咬上了广泠的脖子。
“知道疼了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帮人顶罪。”广川抱着昏睡过去的广泠,舔舐着自己啃出来的伤口,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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