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说可以因善小而不为,万不能因为恶小而为之。意思是说一件小事,尽管很善良,但是不想做可以不做,因为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善良,但是千万不能做一点坏事,否则因果轮回,报应就大了。不仅会报应到自己身上,还会报应到亲近的身边人身上。
我没有回家,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坐着,脑海里全是宋元的身影。想他在床上的姿态,下床说的话,以及在我哥面前的表现。他像迷魂汤,迷惑着我,或者我们所有人。几年前的他不是这样,但是他变了,变得我也无法断定和猜透。
那时的他很单纯,还会被骗钱。愁眉苦脸和我吐槽抱怨的时候简直像撒娇。我不敢说我喜欢他,因为我看到过他想发又不敢发的短信。那是个比他低一届的女孩儿,长相甜美,善良友好,很小鸟依人。他隐晦而痴情地追求她,可怜又可恨,我看到他对她的爱而不得,就像看到我自己。我恨,又妒忌。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煎熬着我一腔爱慕的心。
我强奸了他。
用各种手段侮辱他,驯养他。没有人能扛得住惨无人道的性虐,他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我以为我会得到他。
我痛苦地捂着头,知道自己还是想要他,哪怕他已经跟别人在一起,如果是跟别人在一起就好了,可那个别人是我哥。
我想他,想他躺在我的身边,想他能被我抱在怀里,想我们同居时的温存时光。更羡慕我哥,能光明正大带他出去,吃饭,认识朋友。我就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窥探他们的幸福生活。我内射他又能怎么样呢,印记转眼就会被抹掉,我哥在上,我永远见不得人。
他的目光和追随永远不是我。
晚上他们回到家,一眼看到早早等在家门口的我。我哥很惊讶:“等多长时间了?怎么不打电话?”
我说:“没事,没多长时间。”
他连忙开门让我进去:“怎么了?和爸妈吵架了?”
我点头,又摇头,“也不算吧。他们一直问我什么时候恋爱,结婚,我实在扛不住就出来了。”
我哥嗐了一声,开导我两句,我说没事儿,我坐坐就走了。
他说那怎么能行,还睡客房,你要是想,一直住这儿也没关系。
我笑笑没说话,看了眼宋元。
他坐在我哥旁边,握着我哥的手,没有看我,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恐慌。
我心里酸涩难忍,胀痛无比。我垂下眸,怕我哥看出异样,说:“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我哥见我坚持,只能起身送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这儿有把备用钥匙你拿着。”
我一顿,宋元有些绷不住了,握着他的手,维持着礼貌的微笑,“我们现在就这一把备用钥匙,过两天配了再给小易吧。”
我感受到了他的慌张。
我哥说:“没事儿,丢不了。”
我接过钥匙,心跳很快,这样我操宋元岂不是更方便了。只是对上我哥信赖又包容的眼神,我又无地自容,愧疚难当,“这钥匙跟家里的还挺像。”我笑着,“不拿了,下次来跟你打电话不就好了。”
他还想说什么,我将钥匙放在他手里,转身离开。
我走后,宋元轻轻出口气。下一秒,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硬挺的性器在臀部摩擦,他握紧男人的手腕,商量着:“明天好吗?”
我哥不同意,下巴放在他的肩膀处:“前两次小易在家你都不敢叫。”
宋元转过来看他,还没说话,我哥笑着说:“但是你夹的很紧,你很紧张。”
他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心慌了一瞬,任由男人将他拉进卧室。
“怎么肿的这么厉害。”拇指摁着微微外翻的穴肉逐渐伸进,身下的人紧绷着身体。他的目光落在宋元的侧腰上,看到一个隐蔽而色情的吻痕。他的神情沉了一瞬,目光变了又变,并着对方的两条腿腿交,什么都没说。
“肿的太厉害了。”男人贴心地给他上药,将射在他腿间的精液擦干净。
宋元看着他英俊的眉眼,“谢谢。”
我哥捏捏他的脸笑了笑,点了根烟。
因为我这两天去了我哥家,我妈就操心地问我他和宋元孩子的事儿怎么说。我说没问,她就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你可以不那么早结婚,但是得找个人陪着,一个人在外地总归是不方便的。我敷衍地应付过去,她就没再说。
孩子,我觉得他俩有不了。
我这次回家的时候请了年假,待的时间就长一点。无聊的时候在卧室翻到以前的相册,基本全是我和我哥。从他穿着小马甲抱着光屁股蛋的我,一直到我大学毕业,他开一夜的车来找我,和我一起在学校门前合了张影。我们两个长的神似,因为眉眼都像我爸。我爸是很典型的东方男人长相,眉目俊朗,在他们那个年代也属于抗打的一挂,当然我妈也不差,眸如秋水,眉如远山,所以我看到宋元的时候,几乎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他和我心目中的爱人一模一样,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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