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我……”
“开玩笑的。”蒋琛捏捏宋元的脸蛋,笑的很宠溺,“吓成这样。”
宋元咽口唾沫,说:“想的。我去准备一下。”
“去吧。”他松开宋元,看他疾步走向卫生间。
两秒后,他起身缓慢地走过去。
“其实我一喝酒,就容易怀旧。”他靠着门框看宋元脱衣服,“总是想到以前。”
宋元一顿,蒋琛笑了,笑容有些落寞,“想到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
宋元转身看他,片刻后走过去抱住他,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给他安全感,“我爱你。”
“元元,你会离开我吗?”蒋琛回抱他,“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总是梦到你又抛弃我了。”
“不会。”宋元安抚他,心里钝钝地疼,眼睛也有些酸涩。
蒋琛吻住他,抚摸他的身体,宋元主动又配合,两个人在卫生间就做了起来,后又辗转到卧室的床上,宋元俯身舔弄蒋琛的乳尖,牙齿慢慢研磨,扭着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吃下去。
“元元好棒。”蒋琛拉过他接吻,被他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下巴,脖颈,在喉结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似的吻痕,连锁骨也不放过。他今晚主动的殷勤,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蒋琛乖乖地放任他,配合他。见准时机狠狠地顶弄他。他看着宋元被欲望侵蚀的神情,放荡淫乱的举止,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他也是这么撅着屁股吃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满嘴其他男人精液地说喜欢他,蒋易把他摁在地上操,抽插间他甚至能看到宋元殷红的穴口,嫩肉都被弟弟操出来了,乳白色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溅出,乳尖也被吸的破皮。尽管这样,他还是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蒋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探进他的身体。宋元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肠壁的灼热,随着指尖的进出刀割似的生疼,却又在抽插中泛起一丝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破他的身体。他想止住疼,就必须由男人快速地操干才能让他分神,无暇顾及其他感受,只沉浸在高潮的浪花里,就不会疼。他的眼泪落在床上,抓着蒋琛的手臂,“操我啊,老公,操我,快,啊……”
蒋琛却拿出一个方形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捆绳,把人双手捆在床头,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着乳尖。最后他是一根细长的,刻着忠贞两个字的玻璃棒。他看着宋元陶醉而茫然的神情,扶着他的性器将玻璃棒从马眼插进去。宋元瞬间脸色惨白,啊的一声弓起腰,崩溃痛哭。蒋琛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埋藏在胸腔里,温柔地说:“我去倒杯水。”
宋元呜呜地哭,受不住地扭动臀部,试图用最骚浪的姿势引起男人的同情。
蒋琛拉上裤子拉链,近乎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边给自己倒水,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哽咽,喝了一口。
“阿琛……”
宋元的口水浸湿枕头,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却被打了死结。他绝望地喊蒋琛的名字,被迫撅着的臀部跪的腰酸,穴口饥渴的像欲求不满的嘴,从里面滴答滴答落下情动的液体,突然,夹着乳尖的乳夹像是探出细针,对着乳尖正中间刺了下去,他猛地仰起头啊了一声,双眼一片白,性器憋的肿胀,后穴流的水更多了。电流通过乳头传到全身,他浑身打颤,脑子一片清明,死死地咬着下唇。
蒋琛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不满的水杯舔满。
片刻后,他端着水杯起身走进卧室。
宋元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皙、遍布情欲的身体躺在湿润、深色的床上。
他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想忍着不哭。
让蒋琛想起他从前看到的一幅画。那是他出差去外地时无意参加的漫展。名字叫沼泽。
画面里一只脆弱的白天鹅瘫倒在泥泞的沼泽里,细长的脖颈一道血红的伤,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纯白的羽毛,和身下的脏污混为一体,这是他的致命伤,让他深陷其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蒋琛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试图从里面读懂一丝一毫的情绪。
他将绳子解开,慢慢揉着宋元的手腕,那里就有一道勒出的红印,像天鹅颈上的伤。
宋元躺在他的腿上,将乳夹去了,小小的乳尖红的要滴血,旁边的乳肉也微微鼓起。
蒋琛埋头舔弄,像吸奶似的专注虔诚。
宋元摸着他柔顺的发,什么都没问,也没说,更像妈妈似的包容他的手段和情绪。
“我过两天要出差,为期一个月。”蒋琛仰头看他,“你想跟我一起吗?”
“嗯。”宋元握住他的手,“跟你一起。”
“那我们就去其他地方转转好不好?”蒋琛坐在他身边,“这次旅游,既让我不满,又让我庆幸,因为能让我从中反思,我们在一起快两年,我忙于工作,还没有和你一起出去旅游过。”
宋元说好,声音沙哑。
蒋琛扶着他喝水,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水渍,“元元,我有钱、有地位、有人脉、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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