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轻的北疆主君在大觋祝的身上做完了一切想做的事情后,他解开了常陈四肢上的漆黑金属镣铐,将身体疲软的恹恹的常陈抱下柔软的毛毯,去清理穴道内留下的精液。
出于某种强烈的占有欲望,年轻的主君总会希望自己的东西能在大觋祝的身体里被含得深一些,留得久一些,最好被吸收,永远地与常陈融为一体。但是在一次常陈腹痛发烧以后,之后的性事无论带有多么浓重的惩戒色彩,阿卓勒总会在事后抱着动弹不得的常陈前去清洗。
就像现在,女官们早已在另一个房间准备好了用于洗浴的热水,她们低着头,在安静地布置完一切后就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主君怀里布满情欲痕迹的人一眼。
阿卓勒不愿意让他人插手常陈的一切事情。
他将疲软的大觋祝轻轻放入水中,蒸腾的热水雾气氤氲了常陈的眉眼,如墨般的长发散在水里,因过度的情欲而泛红的面颊像是晕染了桃花色的白瓷。阿卓勒清洗了常陈的头发与身体,当扣弄常陈红肿的穴道,将残余的精液清理出来的时候,常陈微微地皱起眉头。
于是阿卓勒又去亲常陈因热气而更显红润的唇瓣。
“大觋祝,是疼吗?”黑蓝色的狼眸里带着点散漫的笑意。
常陈不动神色地瞥过眼睛。
年轻的主君了解大觋祝细微的神情动作远胜过大觋祝本身,见到他这番神情,就对他的内心所想明白了个七八分,于是又带上了点逗弄:“但是若是不将孤的东西弄出来,它就会进到这里,”阿卓勒修长有力的手指弯曲,刮了刮常陈的小腹,“然后就会慢慢鼓起来……怀上孤的孩子。”
一派不知羞耻的荒唐话。
常陈索性不再理会他,半沉进温暖的水里开始念清心的咒诀,他的身体属于高天与古神,如今却被毫无敬畏之心的年轻北疆主君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不知该怎么洗尽自己身体上的淫罪……
下一刻,只听见“哗啦”一声,神游天外的大觋祝被不满的年轻主君抱离了浴水。
他被裹着洁白的绒毯压在床榻之上,常陈倒吸了一口气,以为阿卓勒又会再来一次如同早晨那样的暴行——他的身体实在受不住再一次的性事了。
穴口被阿卓勒的指尖戳刺,再一次温顺地含住了看似来者不善的入侵者,常陈闭着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臂等待又一次的肏干,结果红肿的穴肉处却传来一点冰凉的膏体触感。
常陈懵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阿卓勒是在给他上药。
他悄悄地睁开淡金色的眼睛去看阿卓勒,看见年轻主君那张没太带好气的脸,于是又悄悄地把头转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为常陈上完药后的阿卓勒再次啃了啃常陈,然后道:“大觋祝,在这里好好休息,嗯?”
年轻的主君是北疆上最尊贵的主人,自然也掌管北疆上的一切事宜,可以说是日理万机,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阿卓勒对于常陈极强的占有欲也使得他想把常陈紧紧拴在自己的衣侧——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打造了锁链,试图把与天地同寿的古神信徒锁在自己的宫殿,自己的床榻上。
他似乎是成功的。
常陈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安静地坐在柔软的床榻上,没有试图去做什么,离开前阿卓勒并没有再把锁链给他拷上,但是常陈也明白,他是绝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的。
他慢慢地眨了下眼睛,回想起自己早晨做的那个梦。
冰冷空旷的宫殿里飞腾灼烫的火焰,前代主君残缺的金属右腿,暗藏杀机的问题。
还有阿卓勒。
柔软的,幼小的,白云似的躺在女官的怀里,眼神湿漉且干净,泛着蓝,像是刚睁眼的小兽。
自女官将他抱下台阶后,婴孩圆溜溜的眼睛就开始盯着常陈,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奇的玩具一般,小小绵绵的手摇摆着伸出温暖的兽绒,向着常陈所在的方向抓了抓,又抓了抓。
“咿呀。”小小的婴孩对着眼前的陌生人笑了起来,白软的脸上旋出一个很小的窝。
常陈安静地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也许是看到了自己头冠上的彩线和珠玉,觉得好玩。
婴孩的世界,总是很单纯的。
常陈没有回答王的问题。
属于大觋祝的口禁束缚了他除了谶言以外的一切话语,哪怕是面对随时可能危及生命的责问,高天与古神没有赋予他开口的权力,他就唯有保持沉默。常陈垂眸不再看向任何一个事物,也没有准备开口回答,殿内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许久之后,高处传来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王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在常陈的身前站定,他抽出一把剑,轻轻地将锋口抵住常陈的脖子。
他叹息一般地:“大觋祝,我只是想要个答案。”
寒冷的剑面倒映着腾飞的火光,常陈默不作声地看向他。
赫卓部的主城“黑城”,鹰与狼的王城,守卫它的现任主君并不苍老,相反,他正处于最鼎盛、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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