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房门口对上视线,也是今天的第二次。这一次我们有默契地同时笑了一下,就好像双方都被对方抓到了那种感觉。
笑容退去后,换慾火燃起,我从她的眼眸里能感受到,此刻她想做爱的慾望,一点都不亚于我。
第一间房间的灯已经亮了,但我们根本不在意,直接在走廊拥吻起来,仗着那间房里传出的电视声响,我们丝毫不去修饰彼此的喘气,因为彼此都渴望让对方听见。
「插我。」
这一次她靠在墙上,正面朝我抬高大腿,让我的阴茎用最赤裸的方式进入。
「揉我。」
手被带到胸上后,自动地挤压、搓揉、拨弄,感受挺立的乳头在掌心里的位置,和在指尖变化的形状,或扁或圆。
「不行了,我会高潮」
「才插几下就要高潮了?」
我笑了出来,但是是满足的笑,阴茎听见后好像还变得更涨了。
于是我更用力地挺入,直到阴毛狠狠地撞上她的耻丘,另一隻手大力地抓揉她的屁股,就算她疼痛也不在乎。
「对,很敏感」
「乳头吗?」
她撇过头,似乎对我指间的动作很难为情,又或者只是怕叫出声。
「不是乳头,是小穴?」
往外抽的时候,故意停顿下来,没有依原本的节奏插回去,这次成功让她的脸转回来了。
「给我」
「那是哪边敏感?跟我说。」
「……都很敏感。」
「耳朵呢?」
「耳朵不行、不要」
她往另一边侧开,但被压在墙上所以幅度很有限,我也很轻易地就含住她的耳廓。
「啊、啊不行」
她用气音求饶,我可以感觉她的身体起了鸡皮疙瘩,但这样的反应并不会换来我的怜悯。
「耳朵好像也很敏感」
「不要不要哈啊」
「拜託不」
「哼嗯嗯嗯不要」
「过来这边」
「不要」
当作是一场赌注,我把她拉到那个男生的房门口,把她压在门旁边的墙上,揪住她的头髮:「是不是又更湿了?」
「不行在——」阴茎从后塞入小穴,接下来只剩下晃动的奶、越来越多汗水的皮肤、无声的大口喘气最后是她脸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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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我们这样的关係,似乎都没有影响到彼此跟另一半的相处,也没有影响彼此的生活。她照样维持经常跟我相反的作息,墙壁也经常藏不住诱人的呻吟,和偶尔太过头所发出的撞击。
而和她发生的频率,其实没有当初想像的那么频繁,除了作息错开之外,我们彼此想要对方的时间点也经常兜不上。
我们虽然有留联繫方式,但并不常使用,原因当然就是想避免讯息可能衍生的问题,所以我们会有专属的暗号——如果接下来几小时内她男友不在,而她的身体又需要我,她就会在鞋柜上放一只金属耳针;而如果是我,则会在自己的鞋柜上摆一支折迭伞。
这样不见光的关係持续了好些个月,就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因为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经验,虽然偶尔在完事后会对妤卉产生愧疚感,但渐渐地,愧疚也渐渐麻木。
事情开始发生变化,是从一个週末。
那是一个连假的週六,我那天被妤卉抓去吃一顿她亲戚的喜酒,而妤卉那天打扮得非常气质,一袭露出了她纤细锁骨和肩膀的小礼服,和一双露趾的凉鞋。
「妳穿这样对吗?不怕抢新娘的风头被讨厌喔。」
「才不会咧,而且我这样还好吧,我又没有露奶,也没露腿。」
「妳的高衩一走路就会露出腿啊。」
「又没有人会这样一直盯着看。」
「我就会。」
「别人才不会像你那么色。」
妤卉不以为然,但从其他男生三不五时投射过来的目光,我相信不是只有我觉得妤卉今天穿的特别吸睛。
当大家都就位,菜开始端上时,我很快就发现了那块又长又厚重桌布的好处。
「不要乱摸,会被看到。」这次换妤卉凑过来咬耳朵,还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拉了些。
「又没有人会看,妳自己说的。」
「不一样」妤卉瞪了我一眼,但在同桌其他人面前,当然不敢有什么明显的大动作。
于是我就这样边一道一道夹着菜,边在桌子底下暗暗揩着油。
起初也没有特别的想法,单纯就是喜欢那种抚摸妤卉肌肤的感觉,加上一点偷来暗去的小雀跃感。但渐渐,手掌摸的位置越来越高,全赖妤卉那开的很高的侧高衩,让我几乎不用费什么心思,就可以探到
「你不要太过分。」妤卉再一次凑过来警告,我本来也已经要收手,但转头看妤卉时,却发现她紧蹙的眉头里,还藏着其他的讯息。
「谁叫妳今天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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