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物,双眼自动闭起,待她再次睁开时看到的衣物变成了白se的t恤,且多了份暖意披在自己身上。
「奏,会感冒的。」
まふゆ面无表情的这麽说着,她几乎快要遮到双眼的刘海和最近刚剪短,所以发尾仅有微微翘起的秀发被冷风吹着摆动。据本人说是为了实习方便才剪短的。
奏抬头仅看着好似未改变,但其实神情隐含一丝认真的まふゆ,任由她伸手调整刚才为自己披上的大衣,确定有好好盖到自己瘦弱的身躯。
「谢谢,まふゆ。」
奏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对自己来说过大的大衣套上,随後轻轻地朝まふゆ笑了笑,以此减低她对自己会受寒的担忧。
以前,来自まふゆ的关心或主动询问总是会让她感到惊讶并感到疑惑,因为那时的まふゆ不会主动思考这种事,自然也不会有所行动。她若真的有这类行为,奏就会想积极探寻她这麽做其背後是源自何种心情、出於什麽原因。
因为,知道了才有机会做出可以拯救她的歌曲。
现在的奏就不太会这样了。
现在的她可以平静地接受まふゆ对自己注意和照顾,不去过度探究其根本为何。这当然不是意味着奏已经不在思考制作可以拯救她的歌曲。
那是施加在两人身上、无法得知何时会结束的诅咒,奏明白自己可能一生都会为了拯救他人、拯救まふゆ而作曲,她自己也期望自己能为此而活。只是在长久的相处之下,两人的心可能慢慢有所共鸣,再加上まふゆ自身的变化,现在的奏大致能明白まふゆ某些行动是因为什麽。
即便那是她自己还未理解的,奏也可以率先t察。
「去旅行的事已经确认好了吗?」
「嗯,瑞希说春假开始的那个礼拜日就出发,旅馆也订好了。」
「春假开始……也就是说,是下个礼拜出发?」
「嗯。」
「虽然也不是说很快,但瑞希还真心急,没想到春假开始没多久就立刻出发。」
她也对这次的旅行很期待吧。まふゆ双眼不离的看着奏欣喜的侧颜并做出推测,但也仅止而已,まふゆ不打算再多说什麽。
在奏独自一人在yan台看夜景时まふゆ正在和瑞希讨论久违的四人旅行。
提案人当然是瑞希,原因说是代替最近完成新歌的庆功宴,但看来同时也是为了放松他和绘名因成果展所累积的压力。而且,说是讨论其实不大对,因为まふゆ要做的只有向瑞希告知自己和奏何时有空而已,後续有关旅行地点决定、订房、行程安排,まふゆ都没有帮忙的必要,全由g劲十足的瑞希一手包办。
刚刚也是,仅仅只是在听他说出发日期、时间,还有当天集合的车站罢了。
「奏,大学和委托那边没问题吗?」
「大学那边的课题基本上都处理好了,委托的话最後一份广告用曲已经交出去,对方也说ok,所以我想是不会有什麽问题。倒是まふゆ,学校和医院那边应该都没事了吧?」
「嗯,春假的那个月分刚好换我放假,虽然有几天是要回去学校的,但时间是在月中,不是月初,所以没问题。」
「这样啊,看来可以不用忧心太多的放心享受旅行了。」
「应该是吧。」
对话就这样中断,沉默不可避免的溶入包围她们的夜se,两人几乎是同时的望向闪烁着的城市,但她们都不觉得尴尬或不自在。像瑞希和绘名那样有些欢闹的相处方式自然也是不错,但对她们两个来说果然还是这样安静的共处才是最适合的。
现实不可能像电影或描述的一样,因为安静,就会听的到彼此的心跳声,但可以去想像,不过可能不会多有趣。
奏知道,自己和まふゆ现在不论是心跳还是心情肯定都平淡的无聊。
交往和同居的初期当然多多少少会感到紧张和不知所措且大多都是奏单方面,但可能是双方个x使然,真的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接受和习惯,就好像只是在回忆本该存在於自己生活的事物那般。明明这一切只是因歌曲意外结识的缘分,此时的自己却理所当然的觉得「她」似乎就是构成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啊,雪。」
耳边传来话语在寂静中尤为明显,听到奏讲出自己那现在已经很少会被用到的网名,まふゆ疑惑的看过去,想询问原因,落到鼻尖的冰凉却先给了她答案。
「……下雪了啊。」
まふゆ伸出手,随即有少少的雪花落到她的掌心,但瞬秒就消失无踪。
无数的洁白的雪花代替光害严重因而见不着身影的繁星妆点东京的夜空,虽然带来的sh冷可能不是那麽让人愉快,但见到这样景se的心情估计是很好的补偿。
雪分明是无声的降下,奏却觉得听的到声音,具t一点大概是旋律,而且是十分温暖的旋律。
也许是冬天的寒冷能让人更加清楚感受出自己与他人的温度,撇除欢快的节庆歌曲,冬季的歌曲即便是关於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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