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声音了。
但躺在床上熟睡的周铭瞬间就睁开的眼睛,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响动,周铭下意识的想起身,但他的上半身却被束缚在床上,好歹下半身能动。
但是也不太好动弹,他屁股有点疼,早上挑衅贺明川的时候被贺明川抽了一顿。
这屋子里只住了他和贺明川两个,他在一楼,贺明川在二楼,周铭听声音感觉外面至少有两个人,他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味道,死人味。
有人要死了。
周铭有些焦虑,他试着挣脱但却纹丝不动,窗户传来细微响动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的骂着贺明川的祖宗十八代。
一个人影从窗外翻了进来,周铭咳嗽一声:“谁?”
“二爷!”那黑衣人小声的叫了一声:“姑奶奶让我们来救您出去。”
“妈的,现在才来!”周铭笑了一声:“快过来给我解开。”
那黑衣人靠近周铭,就趁着那人从腰间摸出刀了那一瞬间,周铭以一种极其夸张和扭曲的姿势抬起腿,他两条腿几乎是像闪电一般夹住了那人的脖子,他腰部猛的发力把那黑衣人甩到了床上,紧接着就一脚蹬在那人胸口,把人踹下了床,这两下下来,声音不小,但依旧没人进来。
匕首虽说掉在床上了,但周铭有点够不到,他在床上扭曲的扭了半天才把刀捏进手里,单手隔开束缚并不简单,而那被他踹到地上的黑衣人也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周铭倒是临危不惧,他喝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咳嗽了半天,冷笑了一声没说话,接着就拿出了一根注射器朝着周铭逼近,就在那黑衣人举起手朝着周铭扎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割开了一边的束缚带,闪身从床上滚了下去。
但这破带子确实不好弄开,他还得躲着攻击,操作起来就极其不方便,就在那针头插进他胳膊的那一瞬间,周铭手里的匕首把也敲到了那人的太阳穴。
那黑人直接就瘫软在地晕厥了过去,周铭把注射器弄下来的时候给他疼的愁眉苦脸的,这他妈,这注射器号也太大了,针也太他妈粗了!他问了一下味儿,又是麻醉剂,好在只是针扎了进去,药到没进到体内。
周铭看了眼那黑衣人,把那些麻醉剂都注射进了那人体内,接着他就快步上楼了,刚到二楼,他就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周铭一脚踹开门,就看见贺明川都快被那同伙掐死了。
周铭提着匕首就冲了上去,那同伙看到周铭进来,瞬间就松了手,跳窗而出了,周铭也跟着要翻窗户的时候,他又停下了动作回到了屋子里。
贺明川缩在床上一边喘一边咳嗽,周铭坐到贺明川身边给他顺气儿,等贺明川缓的差不多了,周铭才起身。
“咳……谢谢你。”贺明川揉着脖子道,窒息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楼下还撂个人。”周铭揉了揉太阳穴:“这人估计是冲我来的,让你受牵连了。”
贺明川摇头声音干涩:“不是你,冲我来的。”
“啊?”周铭震惊两秒:“你也有仇家?”
“贺家的政敌。”贺明川解释,“下去看看。”
周铭也自觉没有再问了,他知道这政治圈子也是又黑又狠,但狠到这种程度是他确实没想到的。
周铭起身的时候忽然被周铭拽住了胳膊,接着他就听见贺明川问他:“你手被划破了?”
这时周铭才低头看自己的右手,腕骨到手背有一道接近十几厘米的划痕,血流的到处都是,可能是当时割束缚带的时候力气太大了不小心划的。
“没事。”周铭随便扯下衣服上一块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两人到楼下的时候,那个黑衣人还在昏迷,贺明川让自己人把那人带走了,他安排好保镖,就拽着周铭上楼了。
“以后睡楼上。”贺明川走着前面道:“咱们睡一间。”
“啊?”周铭脑子短路了一瞬:“为什么?”
“比较安全。”
周铭下意识的想拒绝,但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和贺明川一起睡过几晚上,那几乎是他这几年来难得的好睡眠,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还不赖。
而贺明川提出这个要求,确实是刚刚那一出给他整怕了,大半夜的差点被人掐死这一点,放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但他们两个也就安然无恙了几天,就在一天早上擦枪走火了。两人手脚都纠缠在一起,一个搂着,一个抱着,两人挤在一起,难舍难分。
周铭是梦见他那位d罩杯的小情人,在梦里揉着人家的胸,但硬邦邦的揉着特别不舒服,周铭只能叹气手往下摸,结果摸着一个梆硬的牛子,一下给他吓醒了。
醒了后周铭就看着贺明川也懵懵懂懂的睁眼,而他的手就放在贺明川裤裆。
贺明川呻吟了一声,在周铭手上蹭了蹭,周铭哆嗦了一下就想收回手,下一秒就被贺明川按住了:“给我摸摸。”
“脸真大。”周铭嘴上骂骂咧咧,手却照着贺明川那玩意揉了一下,贺明川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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