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没没什么由头开口:“你知道纪识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吗?”
“你俩有仇。”
“我杀了他弟弟。”周铭又吸了一烟:“那时候他弟才十几岁,撞在我枪口,我就开枪了。”
“没有为什么。”他的神情有些恍惚,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他继续道:“你知道怎么杀鸡吗?很简单的,压住公鸡的翅膀,拔干净它后脖子的毛,一刀下去,它的血就开始淌,鸡就开始挣扎,颤抖发出几声无力的鸣叫,它颤抖痉挛着,过一会儿,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它就死了。杀人亦是如此。”
周铭看到贺明川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低着头笑了一下,他不想去猜测此时此刻贺明川的心情,只觉得自己此刻心中备受煎熬。
“然后呢?”贺明川也捻了一根烟,他点上烟看着周铭“你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周铭沉默了,他没有再开口,只是按灭了烟,凑过去和贺明川接吻。
他们俩继续接吻着,周铭一只手摸到了下面,攥住了贺明川的性器,另一只手捏住了贺明川手里的烟,把那半根烟捏进了自己手里,按灭在了自己的掌心,灼热的疼痛让他重回了一丝理智,让他知道这种时刻还是不要再说那种扫兴的话为妙了。
这会儿周铭跨坐在贺明川身上,他亲自扶着少爷又蓄势待发的家伙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后穴,这次顺滑的简直就像是已经习惯了那个东西的存在,很容易就吃了进去。
贺明川手按着周铭腰间,他半托着周铭,在周铭胸口上咬了一大口,疼的周铭只皱眉,那玩意别被咬掉了。
这种半骑乘的姿势进的很深,里头那被弄过一次后这回感觉就有点敏感,再加上前列腺不停的被挤压着,哪种脑子变成浆糊的感觉又上来了。
可能贺明川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发力,他就把周铭按倒了,后入着进去了,他用膝盖顶开周铭的大腿,一只手掐住了周铭的手腕,把周铭那只攥灭香烟的手勒到了后面,他低下头,在周铭的手心落下了一个吻。
紧接着就是又深又重的抽插和戳弄,周铭被操的忍不住挣扎,贺明川就压住了周铭的小腿,几乎整个人都压住了周铭,让他不能再乱动。
这次来的很深,就久,很极致。周铭真的捱不住,他简直就像一条即将被宰杀的鱼,在案板上乱跳。贺明川吻到他的后颈和斜方肌,这个位置极具一种高度敏感和危机感,周铭头皮瞬间就麻了。
浑身都麻了,他几乎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喘着叫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带着嘶哑的低吼,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其实被操到这种程度离射还有一大截,但这种攀升高潮的快感太过于剧烈了,贺明川还在有意延迟这个时段,周铭几乎软在床榻之上了,完全动不了。
但后面确是无法控制的剧烈收缩,还有大腿的痉挛和身体的颤抖,特别剧烈。贺明川也被绞的受不了,他狠狠的插了进去,喘着射了出来。
高潮后就是席卷而来的疲惫感,周铭半眯着眼,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洗完澡清理完,他几乎就整不开眼,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疼,太累了。周铭昏昏沉沉的想着,下回一定不要在下面了,太他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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