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什么感觉,他只觉得,周铭吃了很多苦,真的很不容易。
到了九月二十六号那一天,一大早周铭就出去,一天都没回来,也没回贺明川一条消息,晚上那会儿快到十点半的时候,贺明川的电话响了,是陈厌打过来的。
“快来接一下周铭,他喝多了。”
贺明川过去的时候,包间里就那几个,还有几个姑娘,乍一看没看见周铭,陈厌见他来了,指了指角落:“那边躺着呢。”
贺明川走了过去,周铭呈大字躺在小沙发上,歪着头怀里抱着个抱枕睡着了。贺明川一走过去,手往周铭身上一挨,周铭瞬间就醒了,他看见是贺明川后,对着贺明川笑了一下。
周铭抬手去拽贺明川,把人拽到自己跟前,一把揽进怀里,一双手卡在贺明川后脖颈,用大拇指摩挲着贺明川后脑勺的头发。
他的把脑袋抵在贺明川耳边,声音低沉:“小贺…才来啊。”
贺明川那一下就心软了,刚开始那会儿还是有点生气,电话消息不回一个,自己搁外面喝酒,真是不把他这正牌男友当回事啊。
现在呢,这周二爷声音低低的,委委屈屈的,招人稀罕的不得了,贺明川一把就给周铭提起来了,架着人飞快的走了。
周铭喝的其实也没那么多,他就是一年一度到了今天就心里不舒服,情绪不对劲。
贺明川给人塞车里,就要回去,周铭哼唧了会,说了句:“不回去,不要回家。”
“那去哪?”
“河滩。”
贺明川没办法,又掉头去江边,到了江边,两人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下走,这是野滩没什么人,灯就是对岸建筑的光,唯一的好处是这草长得好,又软又密。
周铭直接就栽进了草丛,舒舒服服的躺下了,看的贺明川直皱眉,他把自己那外套一脱展开放地上,又把周铭放衣服上了,自己才躺下。
“小贺,你怎么这么龟毛……嗝。”周铭转身半压在贺明川身上。
“周铭。”贺明川抱住周铭:“我在家里等你了好久呢。”
“不想回去。”周铭在贺明川脖子边拱来拱去的:“心烦。”
“烦什么?”贺明川在周铭脑袋上狂揉了几下:“不给我讲讲?”
“讲讲你。”周铭把手塞进贺明川t恤里取暖,这会儿江边有潮气,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我啊?我从小就在大院里长大,爷爷奶奶走的早,我有两个伯伯,大伯很早就没了,我没见过,二伯家两个哥哥,大哥在南边干着呢,估摸着得接二伯的班,二哥在总参,搞科研。我们家就我姐和我,我姐从小总抽我,管我,我爸妈不怎么太管我,但也不怎么宠着。”贺明川想了想:“其实从小也就中规中矩的,严父慈母,还有个暴躁的姐姐,别看外头叫声四少爷,其实特低调,就跟你缠一起这一年高调了一把。”
周铭依在贺明川身上打了个哈欠:“交过几个女朋友?”
“那保证没你多。”贺明川笑了笑:“二爷你那些小姘头,你最喜欢那个?”
“你。”周铭笑一声,大喊道:“老子最喜欢你。”
贺明川一把搂过周铭利利索索的在人脸蛋上亲了一大口:“我也最喜欢你。”
周铭舒舒服服的趴在贺明川身上,慢慢悠悠的开口:“贺子,其实我就烦现在这么个处境。”
“黑没黑彻底,干净又不干净。”周铭叹口气继续道:“就这几年稍微好了点,但谁知道后面又会有什么幺蛾子,好不容易养个桃桃她还不听话,非得淌这摊浑水。”
“老子不想干啦!”周铭喊了一嗓子随后笑了起来:“小贺啊,你怎么硬了?”
“你老蹭我!”
“青天白日的,这在外头你注意点。”周铭乐呵的躺在边上,伸手下去在贺明川那玩意儿上一弹:“怎么,想打野战了?”
贺明川哼笑一声在周铭胯下揉了一把:“还野战,你能硬吗?”
“怎么不能硬?我啥样你不知道?”周铭跨到贺明川身上,压住他:“宝贝儿,二爷没喝多,你摸摸它。”
说着周铭就去扒贺明川裤子,贺明川也去解周铭裤腰带,俩玩意放出来的时候,都硬了。
这一来两去,摸摸搜搜的,两人那两根并在一起,火热的不得了,酒精释然,周铭嘴角一直挂着笑,他此刻特别放松,快感很快就上来了,但半天就是射不出来,再加上喝完酒手上劲也收不住,周铭那三两下下去能给贺明川那玩意撸掉一层皮。
贺少这好歹也是细皮嫩肉的一小孩儿,着屁股光溜溜的垫在下面草尖尖透露外套扎的他又疼又痒,这上面有被周铭揪的火辣辣的疼,别说射了,不软了都算他牛逼了。
弄了半天,贺明川都要去把自己老二从周铭手里夺回来了的时候,周铭终于射了,这一下射了贺明川一身,滴滴答答的黏在衣服上,周铭喘了会儿,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儿,他低头一看,贺明川已经萎了,委屈巴巴的揉着自己那小粉红,虽然这边没什么光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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