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用双手蛮横地抓揉着皇储陛下的脊背,丝滑的触感让他心中的欲望一点点地释放出来,他低下头,在贝基尔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的舌头十分用力地陷进了皮肉里,在极重地啃咬中,格里充分地感受到了对方的颤抖,他的牙关松了些,湿热的舌头却又探了出来,极重地舔过自己咬出来的凹陷牙印。
“陛下,您要我消除您的顾虑,那是什么意思,您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爱吗?”格里在黑暗中抓着贝基尔的一只手,从手背上与人十指交握。
贝基尔没有回答他,格里靠在他的脊背上,他的下身便贴在陛下的屁股上,更加修长的双腿一条卡在陛下的腿间,一条已是半悬着落在床沿上了,他伸手抓起贝基尔的一缕长发,轻轻地把玩着。
“……随便你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这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贝基尔沉闷的嗓音从发丝间传出来,格里闻言,默然放开了手。
格里高利撑着床垫支起上身,双腿也跪了起来,他的双手将陛下的长发从背上拨开,伸手抓着他的腰,低下头来亲吻他的后颈。
格里高利一面缓缓地跪着向后爬,一面不断地亲吻着身下人的脊背,他的吻起初还是浅尝辄止地触碰,很快便恢复了本性,变得尖锐、急促,他粗喘着在贝基尔凹陷下去的背窝里舔弄吮吸,他的亲吻声在黑暗中变得剧烈,而在他已经逐渐沾染上温度的铁臂掰开陛下的双臀,他的嘴即将亲吻到陛下股缝的时候,贝基尔的尖叫让这一切戛然而止。
格里抬起头舔了舔嘴唇,默然等待着贝基尔的呵斥,他的双手留恋不舍地从陛下的圆润的臀肉上抬起来,疲惫一天后的困意让他急于脱身,他希望自己回到那间新卧室的时候,该离开的人也已经自觉地离开了。
“近卫官,你方才打算做什么?”贝基尔推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他的语气很急促,带着哭腔,格里能感觉到陛下在床上摩挲着什么,但在触碰到他之后,便极快地收回了手。
“舔你。”
“你有冒犯我的意图!这是绝不允许的……这不在你可以自由行事的范围内。”贝基尔愤怒的话语让格里更加疲倦了,他知道自己的兴致只能维持到灯光亮起之前的那一刻,一旦看到贝基尔的脸,哪怕再如何催逼、诱惑,他大约也做不了什么了。
“没有,我没有打算脱掉裤子的打算,这都是您的命令。”格里说着,伸手去抓贝基尔的手,摸到后便将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上,那里果然毫无波澜。
“……但你舔错了地方。”
“我舔您的屁股,也不会插进去的……有人就是喜欢刺激那里,但不会妨碍他的雄姿勃发。陛下既然要我帮您排除疑虑,属下便随意行事了,既然陛下不喜欢,我……”
“好吧!如果是这样,如果您果然不脱掉裤子,那就任凭您行事吧,我是您的!我今晚都是您的,请别走,请一定别放弃!”贝基尔说着,话语中的哽咽已是受不住了,格里能感知到他重又躺了回去,尊贵的陛下显然是哭了出来,他的抽泣声回荡在安静的寝房内,让格里高利不知所措,只能呆愣地坐在他身旁,直到陛下不再哭泣了,他才重又爬到他的屁股上,在那人干净的股沟褶皱中轻舔。
贝基尔的哭声十分地扰人,格里完全不必忍耐也硬不起来了,他皱着眉头俯下身,在身下人的颤抖中,伸出舌头舔吻陛下的菊穴。
他的双手将陛下的臀肉掰开,舌头透进被扯开的括约肌,他轻柔地舔弄着里里外外,逐渐熟练起来的动作让他本能地抽动着舌头,那小穴被他开得越来越大,微甜的淫水触碰到他的味蕾,黑暗也阻碍了他认清现实,这一切都像是旧日重现,他正疑惑着为何没听见那人的笑声,便本能收回了舌头,起身用铁臂重重地打了一下身旁的圆屁股,那清脆的声音中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怒骂,格里将人整个翻过来,迷迷糊糊地含住了那人坚挺的性器,做了好几次深喉才恍然意识到嘴里不同寻常的感受。
坚硬无比的老二被他纳入了喉咙里,熟悉的反胃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他闭着眼睛也能熟练地吞咽下口中的各种液体,继续紧紧地吮吸着对方的性器,被喉咙中的痒痛弄得腹部酸爽。他又一次后仰着脖子将口中的性器吐出,再直直地低头含着,一股突然的精液喷薄却将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格里缓慢地吞咽着嘴中异物,一下下的吞咽伴随着贝基尔的粗喘和哽咽归于平寂,他起身缓缓吐出了粘腻湿热的性器,肉柱划过了喉咙和口腔内壁,伴随着细密的水声,最终软软地垂在了床榻上。
“呜……格里高利,你太棒了,只是嘴就这么爽吗?如果能一直这样,我愿意叫您陛下,我为您穿衣叠被……”
格里高利闭着嘴忍耐着咳嗽,他的喉咙中仍有那种疼痛、酥麻的感觉,这让他回忆起了美好的往昔,以及不甚体面的现在,他摸了摸脖颈凸起的喉结,未尽的欲望逼迫他快些寻了发泄的对象。
格里转过头,在黑暗中寻找贝基尔的面容,他摸着脖颈的手逐渐收了力,那只手顺着对方的声音探出,摸到了皇储陛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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