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干净了回去,别对别人说起。”记忆中年长者的嘱咐让格里茫然地接受,他在秋日微凉的午后时分,带着满身治疗凝胶的余温,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开了军官的办公室,他仍旧茫然,仍旧痛苦地沉浸在少了只手臂的郁闷中。
他走过楼道和大厅,方才在屋内往外窥探的一切都出现在了面前,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格里任凭秋风吹散他额头的汗水,将一切前事都忘却,浅笑着往教学楼里走去。
格里高利在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帝国军官前,就曾是个非常不合格的军校学员,他总是对一切都愤恨不平,以为推翻了旧共和国的帝国必然在不久后走向灭亡。
显而易见地,帝国没能收复共和国的全部星域,意识体带着旧共的余毒反抗权威长达百年,并且越演越烈,最终发展成了全面战争,而普里斯家族的统治却一日日地坠入了混乱和衰朽中去。
首先是失控的军队。在皇帝将他的军队指挥权完全地过渡给了大元帅莫迪姆斯·马木提将军后,不稳定的因素便在帝国的各个角落里绵延。二十七艘歼星舰在遥远的前线作战,打击外星人时还好说,但它们往往是闲置的、预备役中的、检修状态下的。谁知道某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大元帅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有本事做帝国的皇帝,住皇宫、办议会,便将军舰开往无有防备的首都柯林克。
与此同时,只有一个儿子的皇帝竟亲自为兄弟的女儿加封,称她为“我的女儿”,强行给贝基尔毋庸置疑的皇位增加些小悬念。
在旧共时期,普里斯家族曾对外宣称掌握着一种控制金属生命的能力,这种能力通过血脉传承,世代不绝。通过创造了第一个有独立意识的意识体,当时的普里斯成为了共和国的常委会委员长,成为了新帝国的皇帝。
时过境迁,皇室的成员不知是忘掉了那项本领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已然绝种,当意识体宣布独立而皇帝陛下对此的反应只是要求拆除帝国各处的意识体制造厂开始,皇室的权威便一直蒙受考验。
万幸帝国还不是完全仰仗皇室的血脉过活,大元帅带领的舰队摧毁了意识体的防线,用科学院研发的可靠有效的束缚波控制了残存的意识体,将旧共余孽彻底灭杀。
大元帅与皇帝陛下交情匪浅,他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只手把控着国家全部军队的指挥权。这样的权利,足以与旧日的普里斯委员长相提并论了。
皇帝陛下在战后也没有设法夺回兵权,也没有来得及看顾意识体联盟的囚徒们,他拖着病体亲自前往前线看望军舰和将军,并在那里突然昏厥,被紧急送回首都看护。
旧的战事还未稳定,新的矛盾又重叠积累,帝国在众多不稳定的因素中,又沉沉地坠入了一个标准日。
格里高利当然对这一切都很不满,但是他现在比任何时刻都无力,他正夹着帝国皇储的鸟儿,指望着对方能让自己给他当牛做马呢。
格里高利赤裸地跪在贝基尔身上时,突然意识到此举的荒谬之处,他起坐间低头看着独裁者浸满泪水的翠绿双眼,一种难以言说的嫌弃便油然而生。
皇储陛下的床非常好,由格里高利弄出来的颠簸丝毫没有扩散到周遭的一切陈设,他分出心思四下打量,整个房间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只有床榻上的红发男孩依旧孜孜不倦地娇喘着,一次次地将精液尽数射到他的屁股里。
在熟悉的内射中格里高利停下了摇晃腰身,他等待着陛下的呼吸恢复到正常范畴后才起身。贝基尔的手攀上了他的屁股,抓揉他的脊背,陛下的眼中有着朦胧的喜悦,近乎是痴迷地看着身上人。
“陛下,你满意吗?”格里高利伸手撑着他面颊旁的床榻,性器的抽出让他微微皱眉,他甩甩头,将汗水和前事尽数甩在脑后,在贝基尔的身旁坐着抠弄下身。
“……好,我感激你……”贝基尔转头看着格里,见他神情漠然地抓着一条腿,在他身旁做清理,那人的屁股呈现出遍布抓痕的嫣红,此刻正在手指的引导下,从菊穴中抠挖出白浊。
贝基尔不知该不该提醒对方这样的举动仍旧冒犯到他了,近卫官不能就在皇储陛下身旁弄这些,他至少也该谦卑地……算了吧。
“格里,我喜欢你,真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贝基尔勉强地撑起上身,在通体的爽利中将人推倒,他抓着格里的一边乳肉,笑着将它含在嘴里。
“你对我很重要,我舍不得拿你冒险,”他吮吸着嫣红凸起的乳肉,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但若是你都那样说了,我也不好不领情。”
“陛下……”格里高利低头看着红发的男孩在自己的胸膛上吮吸,他的面容呈现出沉迷声色的神情,牙关不知轻重地咬着他的乳肉,让他痛得握紧了拳头。
夹杂着水声的吮吸中,皇储将格里的另一边乳肉也握在手中,他弯曲着脊背爬到格里高利的身上,双腿推着格里的腿,将重又硬起的性器抵在尚未清理干净的屁股上。
“陛下!”格里高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被贝基尔推了一把,那粗长的性器便重又滑进了湿润、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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