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的宝宝……”
阮兮有些烦躁的心情被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平复些许。
紧接着,委屈用上心头。
凭什么不让他走嘛……
“怀新……好坏……”他埋在对方裸露的肩颈嘟囔。
费怀新以为他在说项初诚和乔忏两个人:“他们坏,我好……兮兮和我做爱吧……”
阮兮闭着眼和他热吻,高大俊朗的男人眉目锋利,有力的手掌拢在他后脑,两人毫无缝隙地相贴。
湿软的舌头淫秽地吐露在外面,费怀新用自己的舌上下拨弄,复而用唇吸吮即将滴落的涎水。
“好甜……兮兮的水哪里都是甜的……小逼有没有湿……嗯?”
阮兮被他说得羞涩了一下,忍不住缩了缩两个被春水浸润得黏哒哒的小穴。
“嗯……湿了……唔……湿了……怀新……好会亲……逼逼都被亲湿了……”
潮湿的裤子被人干脆利落地扯下,费怀新抓着阮兮后脑的头发,轻轻拉扯。
阮兮被迫仰头,修长的脖颈绷出魅惑的弧度,费怀新在他玉润的喉结处吸吮,种下斑驳的红痕。
他用勃起的性器去蹭对方绵软的阴阜,在两个穴口敲门:“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
两个小屄一张一翕,阮兮脸上团了层绯色:“怀新……”
费怀新猛地在他唇上盖了个印,问:“项初诚和乔忏是怎么操你的……嗯?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阮兮感受到粗大滚烫的鸡巴紧紧贴在他屄上来回摩挲:“嗯……他们……他们站着操我……太过分了……初诚……他……他把我摁在墙上操……还……还边操……唔……边让我去找阿忏……”
靠在小屄处的肉蟒青筋虬绕,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拍打小逼,惹得阮兮下体瘙痒难耐,他忍不住动屁股,好叫对方能插小半截进来止止痒。
“哈……嗯……怀新……他们好过分……初诚操得好凶……我停下来他就很用力地插……阿忏……阿忏也是……站着肏我……两根大鸡巴……两个逼逼全插满了……好过分……好淫荡……但是好爽……嗯啊……”
费怀新看他沉在回忆里发骚的样子,滚烫似铁的肉根倏地插进前面的花穴——
“果然是条淫蛇!两根那种东西都能被爽到……知不知道换成正常人早就被干晕过去了?!”
阳具忽然入洞,阮兮被撑得大叫一声:“啊——怀新!好大……好大啊……”
膝盖曲折,被费怀新捏在手里:“好多汁的嫩逼……跟我天生一对……怎么样……”他俯下身靠近阮兮耳侧,“舒服吗……被阿霄肏得魂飘飘了对不对……”
阮兮嗯嗯啊啊叫着:“嗯!被阿霄肏得好爽!呜……阿霄好厉害……有三根呜呜……”
费怀新眼神闪了闪,下体往他绵弹的屁股上死命地撞,鸡巴下荡着的卵蛋“啪啪”打在玉白的皮肤上。
穴口颜色糜红,“扑哧扑哧”涌出一股蜜液。
费怀新看着被洇湿的床单,抓起阮兮的手,用他微凉的指节去触碰那个羞答答突起的小肉粒——
“啊——好凉……怀新……手指好凉……呜……好刺激……阴蒂好刺激……不可以呜呜……”
费怀新握着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甩打在阴蒂上,继而用力地碾过!
“自己的手还嫌弃……小浪货……夹逼干什么……明明被爽到了……”
阮兮穴里媚肉快速蠕动,绞缠插在穴里的大肉棍。
“呜……好爽……被肏得好舒服……阿霄……要到了……逼逼要喷了——”
软肉猛地一缩,缟白的肚皮剧烈颤抖两下,费怀新只觉得穴里媚肉把他的性器嘬得更深,紧接着,一股淋漓热液涌在暴戾打桩的柱身上,抽插间,水液飞溅。
花穴里的吸力越来越紧,费怀新忽地抽出性器,手指在后穴草草开拓两下,霍地顶了进去!
“啊!”
阮兮被猝不及防地肏开后庭,两只眼瞳浮起一层泪。
“呜……阿霄……怀新……已经高潮过了……慢一点呜……”
费怀新嘴角染笑:“高潮一次够吗……没人比我更清楚兮兮的身体了……小淫娃得高潮很多次才能满足……”
阮兮两只手抓着枕头边,屁股被架得老高,蔫嗒嗒垂在身前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抓住。
“呃——”
柳腰倏地一颤,前列腺被猛顶,鸡巴还被温热的掌心有技巧地撸动。
“呜呜……要射了……阿霄……”
玉润的红嫩龟头被指腹狠狠擦过,肠液欢快地包裹住在身体里凿动的大家伙,阮兮挺腰射出一股精。
黏腻的液体落在胸膛上,缓缓侧滑……
费怀新也到了射精的边缘,桎梏着阮兮的腰身疯肏,后穴被撑得巨大,他把鸡巴从后庭抽出,重重插回冶红的花穴!
“操!这么快就又这么紧了……”
硕大的龟头残暴插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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