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做什么?更何况,那实验基地在国外,谁他妈能往他这方面想?就算是想了,用舆论给糊弄过去不行吗?就说是外星人,或者变异人,再放几个最近特别火的明星黑料,让他们的粉丝为他们冲锋陷阵,舆论不就被压下去了?这有什么难的?
这些自然不是让他感到烦的,烦的是这个代表他不想做代表了,他怕了,就差尿裤子了,从国外马不停蹄地飞回来和他说要跑路了。
江为去见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哪根葱,而是为了去泄愤。
他指着代表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三个小时,踹了数十脚,你他妈连机密都知道了,和我说不想干了?死和继续做选一个,代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表忠心,说是愿意继续跟着干。
最后江为骂的口干舌燥,喉咙都冒烟儿了,这才想起来长吉,想到长吉还在跪着等他回去玩扮演游戏,这才让仆人把他给踹出去了。
江为本来就不爽,回来一见,要操的逼也不见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说她胆子小,自己跑没了,你说她胆子大,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怂样,江为吸着烟,骂也骂不出来了,气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过去一小时了,人还没找出来。
“少爷,要不要,查监控。”管家战战兢兢地小心问道。
他今天就是气坏了,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更气人的是,一堆人连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没想到?养他们干什么吃的?
奈何管家是从小照看他们长大的,不能对陈伯动粗,只能一脚踹在旁边那个保安身上,气得声音又哑又颤:“他妈的,去查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是,少爷。”保安闷哼一声,低着头去查了。
他倒不是担心长吉跑了,而是担心长吉碰上他哥,如果长吉被他哥看到,想想就麻烦。
就在江为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吉出现了,还是跟他哥一起。
没错,跟他哥一起,跟他那个讨厌女人的哥哥一起。
她打扮得很漂亮,头发密直发亮的披散在肩膀上,刘海也夹起来了,露出了漂亮饱满的额头,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袖连衣裙,款式简单,版型十分好,将她的身形完美地展示出来,可是她还是驼着背,眼神怯怯的,一只手还抓着他哥的衣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身体微微抖着。
“嘶——”江为站起来笑了,气笑了,他轻轻鼓了两下掌,神色忽然变得怪异,虽笑着,但是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个哥哥:“江浔,什么意思。”
——
原来他叫江浔,和江为真是双生子。
长吉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镇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惨白,干涸的唇也在微微颤动着,江为那种要将她抽筋拔骨的眼神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长吉毫无生气,仿佛是被恶鬼吓跑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躯壳。
她将自己的身体曲得更厉害了,头深深地垂下,背更驼了,身子一点一点向身边的人移去,想要受到一丝庇护。
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长吉觉得,身边的人要比江为温柔,善解人意得多。
毕竟他们做完,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辱骂她,抛下她,反而是让人带她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一起吃了饭,还让人送她回家。
长吉眼眶微微湿润,其实他也是在强迫她不是吗?可是痛苦太多了,有了前面几个人的对比,她就觉得江浔这一丁点儿的怜悯,难能可贵。
长吉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这间偌大的房子里,她是那么的孤独,痛苦,她内心燃起一丝丝的希望,抓着他衣角的力度增大了许多,她怕极了,怕他把自己丢给江为,如果自己又落在他的手里,下场会有多惨,她不敢想。
什么意思?
他这个亲弟弟,因为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女人,在质问他。
江浔眯着眼,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地翻滚燃烧,他开始愤怒了,甚至是有些癫狂的,血压在那一瞬间狂飙上来,他与江为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流着的都是江家的血,他们是江家人,要同荣辱共进退。
可是如今,这个和他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弟弟,因为一个来历不明,说白了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女人,来质问他?
谁都可以质问他,唯独家人不可以,在他心中,家人,家族,家族荣誉大过一切,大过他的生命,他不会背叛家人,不会背叛家族,誓死扞卫家族荣誉,但是,他也绝对不容许家族和家人背叛他,责问他,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在侮辱他,鞭挞他。
江浔抬着漆黑瘆人,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冰寒,语气也透着森森的寒意:“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江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一丝懊悔,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被家里宠坏了,肆无忌惮久了,同时今天一堆杂乱的,烦躁的事情通通向他涌来,所以气糊涂了。
但是他拉不下脸,更在长吉面前拉不下脸,视线一瞥,他看着自己养的“小宠物”对别人乖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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