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未来几年。
年,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时间单位,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
对于长吉来说,一定是漫长的,痛苦的几年,她的眼里泛着泪花,强忍着不哭出来,迅速扭过头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在她眼前一晃而过,所有的景物在她的世界里都变得虚无了。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也逃不了,只要自己在学校待一天,她就会被欺负,被凌辱,说得再难听点儿就是被强奸,甚至轮奸,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报警。
可是报警,一定会让母亲,沈煜他们知道,甚至闹得更大,让学校知道,一旦影响到学校的声誉,自己肯定会被劝退。更何况,报警有没有用还不一定,她不想在高考之前出任何差错。
忍一忍吧,也就三年,三年之后,她就自由了。
在长吉思考的期间,两人已经到达医院了,她怯生生地跟在江为身后,迎接他们的是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仆,恭敬地向他们鞠躬,然后极为礼貌地为他们带路。
长吉有些害怕,这座巨大的别墅区隐藏在浓密的林木之间,看起来怪吓人的,好像是做什么违法的生意,毕竟谁家医院藏在这种隐秘的地方呢?
江为嫌她墨迹,粗暴地抓着她的胳膊就是拽,长吉一瘸一拐的,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医院里有不少人认识江为,看见他亲自带一个女孩儿来医院,不禁有些惊讶,有些人还好奇地打量她。
漂亮又胆怯的一个女孩儿,看起来有些没见过世面,整个人浑身透露着一股懦弱,畏缩的气质。
一开始,长吉是很紧张的,她把头埋得很低,她才十六岁,被一个男人带来避孕,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再加上她穿得比较暴露,她既卑哀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医院极大,私人诊室干净,私密性强,整个诊室只有医生和长吉两个人,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叫卢遗,他戴着一副文静的黑框眼镜,长得也很帅,讲话幽默风趣,整个人风度翩翩。
对方似乎看出了长吉的不安,故意给她讲了个笑话,长吉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她发现卢遗并没有对自己投来那种怪异的眼神,紧张的神经逐渐放松,她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一笑。
卢遗问了长吉的身体状况,月经日期以及家族病史,大致了解之后又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在等待的期间给她吃了丰盛的营养餐。
因为是私立医院,效率极高,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最终,在权衡利弊下,选择给她做了皮埋避孕。
折腾下来差不多已经下午六点了,从诊室出来时,长吉穿了一个比较厚的医护外套,听见动静的江为抬起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这种眼神带着审视,挑衅以及令她看不懂的情绪。
长吉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卢遗若有所思,一开始他以为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后来经过观察才发现,她是怕他。
江为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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