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遍体鳞伤,她内心依旧是坚韧的,是个清白的好人家的女孩儿,就因为这种心理与现实巨大的落差,让她痛苦不堪。
长吉纤长如羽扇的睫毛颤动着,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她任由陆衍抚摸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
少年的视线在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流连,她长得没有丝毫缺点,连睫毛都像是烫翘的一样精细,鼻子小巧精致,那张唇微张,似乎在颤,陆衍吞了吞口水,眸子下移,看着她雪白的长颈,清瘦的锁骨,她的骨架小,肉又不多,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小小的,但是她不矮,一米六五左右,就是浑身的那种感觉给人一副容易被一把掐死的样子,她就像一朵柔嫩的花。
讲真的,陆衍想操她,自然,只是单纯因为她漂亮,挑起了自己的性欲想操她,任何地方都可以,车里也好,她的家里也好,甚至是大街上,他想扒光她的衣服,提起她纤细的腰肢,然后狠狠地后入操干她,干的她骚叫淫浪的哭泣,干的她像在夏执野身下那样搔首弄姿,主动地要自己操她,还有,还有很多,想把她拴起来,像遛狗一样,在公园遛她,驯服她,让她时时刻刻小逼不停地流水,让所有人看她卑贱的样子,看她被自己大鸡巴征服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抚摸长吉身体的那只手轻微颤动,他的呼吸沉重了,他低头轻轻嗅着长吉颈间的味道,那是一种独属于少女的馨香,带着浓郁果味儿,像是春天果林里清新的味道,这种味道莫名让人放松,心情愉悦,舒畅,可若是细细地闻,还能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她与其他男人欢爱的味道。
欲望越来越强,陆衍目光逐渐空洞,他将唇贴在她的颈侧,伸出一点点的舌头,轻轻地舔。
“别……”长吉用手推开他,惊惶失措地捂着自己的脖子,果真,她还是做不来这种事,这种事就应该和喜欢的人做,她之前之所以那样,也是被强迫被欺负,不是自己的本意。
“怪我来得太晚?”陆衍抱住她,长吉想从他怀里挣脱,可偏偏,少年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我真的来找你了,长吉,别不信我。”
“我没怪你,也没不信你,相反,我很感激你。”
她怎么会怪他呢?有什么资格来怪他呢?就算他不来,又怎么样呢?
长吉再次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知道,我被很多人伤过,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了,我是怕过,怕他们把我的照片,视频,传播出去,怕我的家人对我失望……”
“所以我很懦弱,一直在退缩,在逃避,甚至天真地认为你们会放过我,可是,你们并没有,反而是变本加厉地欺负我……当然,你没有,没有欺负我……”
她一边说一边哽咽地擦着眼泪,倔强地望着他:“你是护着我,可是我相信,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保护我,你也不会,我知道,你可能也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但是,真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娼妓,做不到随便给人张开腿,让你们侮辱亵玩……”
少女抽抽搭搭说着那些感动自己的话,陆衍心里闪过一丝惊讶,重新审视起来沈长吉,期待着她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长吉将眼泪抹干净,眼睛红得像两个蟠桃,她定了定情绪,坚定地看着陆衍:“我会报警,我不要再受你们的欺负了。”
她是受害者,即使视频流露出去,她也是被强迫的,是被侵犯的那个,她要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即使她已经想象到母亲会多么伤心,自责,但是她坚信,母亲会站在自己那边。
至于沈煜,就算这件事隐瞒着不报警,她实际上也已经是泥中落叶了,就算有肖想,那也被他们之间那根名为“血亲”的鸿沟遮挡住,不可逾越。即使没有那道鸿沟,沈煜,也是要配世界上顶顶好的女孩子,而不是她这样的人。
听完这番话,陆衍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同情,这种同情是对贫穷,愚蠢,天真的同情,他摇了摇头,替长吉擦干眼泪,只是淡淡地道了句“送你回家”,就没有了。
少女透过窗户,看着路边绿意盎然的绿植,对自己的未来又充满期待,可殊不知,等待她的是更痛苦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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