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又怕力气使过头,抻伤江入年脖子:“我今天还要去跟别人谈事,你这样,我坐都不好坐。”
“嗯嗯,我不是东西,是你的狗。”江入年含糊地应承着,牙齿一路啃咬到股沟,伸长舌头假装不经意滑过嫩穴眼。
“嘶,真的别搞!”烦人,段瑕樾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到江入年背上,立马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能不能听点人话,我说了今天要去跟别人谈事情,公司”
狗被打过,垂头丧气撑起脑袋,眼睛巴巴地望向主人,企求吃一口肉,没有肉,好歹给根棒子骨啃一啃。连棒子骨都没有,狗也是会有情绪的:“公司公司,你整天就知道帮你哥那个公司拉生意,这么爱赚钱,来我公司,老板让给你当当。”
打一巴掌也要给颗糖才行,段瑕樾深谙此道,抬起狗头:“生气啦?”怜爱的亲了亲狗的嘴角。
有戏!
狗嘴顿时比ak都难压,还要假装怄气:“没有,哪敢因为你哥哥的事跟你闹,他是什么东西,我又是什么东西。”哼哼两声,狗头往段瑕樾肩头随意一靠。眼看着段瑕樾还不松口,只得额头蹭来蹭去。
“只能一次。”
狗尾巴乱跳,兴奋得直往段瑕樾小腹上戳,嘴里倒是不负责任不过脑的乱下保证:“只一次,我轻轻的。”
昨晚刚肏过的后穴像是习过什么神奇的复原秘术,也就几个小时而已,就变得既不松也不软,除了使用过度的那一点儿嫣红,跟没被肏过一样的紧窄。
羞涩的含着江入年龟头,不肯放他进去。
“啧,我都说让你含着鸡巴睡,你非不答应,现在很难搞。”江入年退了出来,换手指给段瑕樾扩张。动作是温柔的,语气是欠揍的。
段瑕樾果然面色一沉,捏着江入年手掌就要往旁的甩:“那你别做。”
“哎哎哎,大清早起床怎么脾气这么冲呢,做做做,”江入年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肏段瑕樾的机会,他搂紧段瑕樾,嘴含着段瑕樾乳头,边吃边哄:“你是我祖宗。”
双臂鼓胀贲张,用力,提起段瑕樾的细腰:“祖宗请上坐。”
手指换了舌头,灵活的扫过段瑕樾穴口,湿滑的直往穴眼里钻。
哼嗯,段瑕樾腰眼发酸整个人往下坠,膝盖和手掌赶忙撑住床铺,头也顺势垂了下去。视线里一道高耸鼻尖顶着白花花的臀肉,牢牢挡住后穴,看不见,只听到江入年吸得起劲的吸口水声音。
舌头在瑟缩成一团的穴花儿旁来回刮弄,讨好,舔软,钻缝,模拟性交插顶,穴眼得了趣,渐渐松开,一夹一吸的任由舌头亵玩。
眼前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配合着轻轻晃动,江入年就知道段瑕樾起了性。
干脆利落的一把按下段瑕樾,整个屁股压实在他俊美的脸颊上,舌头狂乱戳刺没了节奏,粗喘全喷在段瑕樾穴边,听着段瑕樾抖着声音绵长高亢的淫叫,更是张开嘴,齿列咬了一口薄嫩的穴。
果不其然,段瑕樾屁股发了狠的往他脸上骑,胡乱扭动。没多久,就卸了力,不远处的空气中飘散出精液的腥味。
轻微的窒息感让狗无比兴奋,掀倒段瑕樾一下子按住肏了进去:“爽不爽,嗯?爽不爽!”他的双眼瞪得极大,一错不错看着身下的段瑕樾,眼球中布满了血丝,每一道血丝都写满了极度的扭曲和狰狞。
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段瑕樾被晃得头脑发晕,肏飞出去又被压回来,狗早就将什么“轻轻的”保证抛诸脑后。
狗脱掉温顺的外皮,化身地狱深渊冲出来的恶兽,眼睛里的疯狂好似无尽的黑洞,像是要将光明纯洁的段瑕樾无情吞噬入腹中。
“回答我,为什么不说爽!”狗失了理智,撕咬着段瑕樾的乳头,可怜兮兮的一小粒被扯长到惨不忍睹的程度,松口,弹回去,渗出血珠。
“放开我,你他妈,畜生啊?”段瑕樾被插得又爽又痛,噼啪给江入年两巴掌,就知道,他就知道,只要自己一提段佳俊,江入年绝对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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