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我亲亲阿娘……”少女一副憨态,一句话也是酥软甜腻。那双唇软得像豆腐,但又带着芬芳的润泽,瞬间让范凌心中闷了许久的火疯狂燃起来了。他再不忍耐了,托着少女的后脑,面庞倾覆而下,用自己的凉薄双唇将那双他觊觎已久的嫩红咬住,辗转缠绵……尽管已经尽最大力轻了力道,这一下还是将少女弄得抗拒,眉心紧蹙着,一双染着丹蔻的手指也在范凌背后抓挠着。一瞬间,李青芝清醒了些许,辨别出眼前的人并不是温柔美丽的阿娘,而是个满是侵略气息的儿郎,正舔弄着她的嘴唇,似乎要夺走她嘴中全部的空气。被酒意侵袭的脑子还不能让她辨别出这人是谁,只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是个熟悉的人。“唔唔~”她低低的声音淹没在这场掠夺中,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难受,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变得温柔缠绵。竟有些舒服?混沌的脑子冒出了这个想法,李青芝有些醺醺然,思绪又开始迷离起来。她早该安睡了。唇上的轻啄让她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她不知不觉阖了眼。等到范凌发现人已经睡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胀的不能再胀了。他没试过传闻中那等催情的药物,但他现在觉得怕是不过如此。看着少女安睡的红润面颊,他低低骂了一声粗话,觉得再不能放纵自己了,要不然怕是会出事。轻手轻脚地拉上被子,范凌仿佛舍不得一般又在少女面颊上亲了一下,才依依不舍走了。在这个阖家团圆、寒气森森的中秋夜里,范凌狠狠冲了个凉水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想娶你翌日, 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李青芝有些头痛地醒来了。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 脑袋沉得像是装了石块, 还有些发胀。李青芝愣愣地坐起, 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来舒缓那股不适。只是随意地抿了抿唇, 力道也不重,却是立即感受到上面火辣辣的肿胀感。像是被什么东西啃了, 又麻又肿, 让她难以忽视。此刻正是起来干活的时辰,但转念想起中秋衙门放了三日假, 今日范凌也不用去上职。想起那两个字,李青芝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按钮一般,全身倏然间僵直了。零零碎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接二连三往那昏沉的脑子里涌来,李青芝身心激荡。她昨夜饮了些桂花酿, 听惊蛰说了些凄凄惨惨的过往,然后……猛然间,她拉着范凌说要去小解的画面浮现,李青芝脸皮都抖了抖。羞耻的她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然接下来想起的更不止这些。她神思迷乱时印上范凌脸颊上的那一吻, 还有对方反应过来后的反客为主。光是想着, 李青芝便有些喘不过气来, 面颊更似火烧云一般。完了, 天塌了。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李青芝心中惶惶。这一惶惶, 便磨到了钱娘子过来,李青芝仍旧装死一般的躺在床上, 不想出去面对风暴。隐约间钱娘子向惊蛰问起她,惊蛰也纳闷地表示不知。又过了一会,饭香味飘来,怕是要用饭了,惊蛰被授意过来唤人起来。他一早便奇怪了,除了他,今早郎君和郡主好似商量好一般,都赖在了床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就连郎君起身后,郡主也没动静,惊蛰本以为郡主病了,想敲门问问,但被一脸神色不自然的郎君给拦了下来。问郎君郎君也不说,跟打哑谜一般,惊蛰心头又起了疑云。不对劲,两人不对劲。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这回铁定又是发生了什么。早知昨夜就不饮那么多酒了,错过了好戏。“咳咳,小娘子起了吗?午食快好了,郎君让我唤你起来用饭。”李青芝此刻哪里能听范凌二字,只在被窝里探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颤声回了句:“今日午食我不吃了,你们先用吧。”她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哪里敢这般大剌剌地同那人相对而食。简直羞死人了。想想李青芝都觉得挂不住脸皮,干脆这顿不吃了,再想想对策吧。
惊蛰还想劝什么,又听到郡主催他走的话语,他只能悻悻退下。真不知道郎君又是干了什么破事了!回了郎君那,见人已经穿戴整齐,就差发未束了。将李青芝的说辞告知郎君,惊蛰明显看到人拧起了眉头,显然是不太平静。眼见着人也不会过来了,惊蛰识趣地为郎君束好了发。惊蛰服侍了自家郎君多年,在遇到李青芝之前,这些全都是他的活计,自然熟门熟路。束完,惊蛰便听到自家郎君幽幽叹了口气道:“手艺不如她……”这个她,惊蛰自然是知道所指何人,只觉郎君矫情。也不同郎君拌嘴,他就要出去到厨房瞅瞅钱娘子今日做了什么饭菜。“你等等,再去一趟,将人叫出来。”惊蛰为难道:“可郡主那边……”显然是他唤不出来的,惊蛰觉得。“无碍,我有个法子,你听我的就行。”李青芝以为暂时度过了难关,正躺在床上,仰面朝天思忖着该拿出什么姿态时,门又被敲响了,这回听着声音很是急促。“长命和百岁不知是吃了什么,正在地上抽搐,还口吐白沫,小娘子快去瞧瞧!”还没等到她吱个声,惊蛰便将这个噩耗一股脑说了出来,李青芝再不缩着了,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应声道:“我即刻就起!”心里记挂着她那两只爱宠,李青芝暂时将那些窘事先行抛到了脑后,只堪堪穿好了衣裳,一头青丝也来不及绾起,就这样慌慌张张地开了门。在范凌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中,李青芝看见了惊惶无措的自己。外面的人哪里是惊蛰,分明是用计将她骗出来的范凌。而当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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