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微微沙哑的嗓音顺着夜风传到几个丫头婆子耳中。“待会叫水的时候你们再进来。”包括琉璃和岫玉,都好似通晓了些什么,低头应了一声。范凌转身回去,将房门阖上,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了浴房,脚步也随之过去了。浴房内,李青芝正软着骨头倚在宽敞的浴桶边,一边思索着待会如何开始,一边拨弄着水上漂浮着的蔷薇花瓣……忽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神色惊变,回头一看,范凌正一边走着一边宽衣解带,红艳艳的新郎袍落了一地。“我、我正在沐浴,你进来作甚,你快出去!”李青芝甚至都没有想好开端如何展开,人就已经大刀阔斧地过来了,她无疑是惊慌失措的。然饭都到了嘴边,哪里有不吃的道理,何况范凌本就是来享用美餐的。就如同失聪了一般,范凌继续扒拉着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x剩下一条亵裤,李青芝脸红似血地背过身去,将脸埋进手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她倒是想跑,但浑身一件小衣也没有,跑出去也是自取其辱。就只能像陷阱里的兔子,等着猎人过来拾取了。悉悉索索的,好似是最后一件亵裤也被丢在了地上,李青芝心跳如擂鼓。“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讲章程的,这还不是床!”李青芝被这厮的猴急给惊着了,气得大骂道。正骂着,有一股力道攀住了桶沿,两只脚一前一后踩到了水里,李青芝甚至感觉到水都比先前灼烫了几分。紧接着,一具宽阔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她,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那相触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送上天。像是一瞬间窒息了,李青芝将头伸出桶外喘着气,脸蛋热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融化。两条长而有力的臂膀从左右探出,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不得寸逃。她感受到了对方时刻叫嚣的欲望,直抵她命门,让她浑身都跟着发颤。“既是沐浴,不如我们一同沐浴,也省了时间。”范凌说这句话时是勾着她耳垂的,因此话语有些含糊不清。唇舌不老实,手也不老实,就这一会功夫,几乎将她全身都熟悉了一遍。她忍不住轻喘着,体力也随着范凌的放肆而流失,她渐渐软倒在范凌怀中。想来是背对着不合他的心意,范凌将人翻转了过来,将盛景收入眼底。那些蔷薇花瓣的存在让那将遮未遮的玉雪峰峦愈发勾人,此时此刻,范凌哪里还需要忍耐,低头覆了上去……若是此刻琉璃和岫玉守在浴房门口,一定能听出那一阵阵微弱轻吟的声音是属于她们公主的。可惜她们在屋外,听不到浴房那细微的动静。就在李青芝以为这厮就要在这里对她“动粗”时,范凌却是将手自水下抽出,从浴桶将她捞了起来,扯了一块干净的巾子,胡乱将怀中软成一团的人儿裹起来,也不穿木屐,横抱着将人从浴房抱到了床上。春日还有些寒凉,但屋子里燃着汹汹炭火,倒也不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到了床前,将全身雪色逼人的少女放到床上,自己胡乱用李青芝用过的巾子擦了擦身子,也随之爬了上来。李青芝反应过来,也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起,一双眼眸水波盈盈地看着正如猛虎扑食一般凑近她的范凌,唇色娇艳欲滴,一看便是经过了一番怜爱的。“今夜还是在床上吧,浴桶不适合初次,日后等你习惯了再用它。”说着,范凌一双大掌扯开了锦被,犹如灵蛇入洞,钻了进去。屋外,琉璃和岫玉听着自家公主的一系列毫无气势的怒斥,心底笑开了花。月上柳梢头,李青芝也度过了传闻中最难的那一关,此刻正被动作温柔地善待着。很古怪的感觉,好似疼又好似不疼,还有些麻麻的。范凌却是是个很懂事的,不需她说,自己便将前菜给一一摆了上来,虽说还是会疼,但阿娘说了,头遭总是会不舒服的。如今那股痛意几乎消散殆尽,一股说不清的渴望悄然而生,让她忍不住乱扭。如今二人正做着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李青芝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开范凌的注意,他继续施展着他的温柔,将满心肆虐尽数耐心压下,抚着少女的脸颊问:“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李青芝此刻听不得范凌这等满含情欲的沙哑声音,更表达不出自己的小心思,只哼唧了一声道:“不知道,就是难受……”少女一身雪肌莹润,青丝如墨,随着主人的晃动在枕间拂来拂去。莹白的小脸如今早已被嫣红浸染,一双眼眸在此刻也是难受地泛着水汽。范凌喉结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俯身吻了下去。范凌身处内里,怎能不知她难受在何处,心智崩塌的瞬间,再不迟疑,如北风卷地一般,带起无数草木惊呼……李青芝现在有些后悔,她就不该说自己难受,如今要过了头,她反而招架不住了。到了难捱处,李青芝看着和白日判若两人的范凌,忍不住紧扣着郎君紧绷如磐石的肩胛,染了丹蔻的指甲不受控制地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
生理性的泪水也被带出,还被范凌说了句梨花带雨,气得她又挠了好几下。不过这人此刻全然不在乎,只专注于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耕耘,大有让其长满鲜花的架势。这场耕耘持续到深夜,范凌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将地来来回回翻了三遍,要不是理智尚在,他怕是还要多翻几遍。李青芝已经累得不愿再动弹了,感受到他终于愿意抽身而退,她只来得及说一句“我要沐浴”人下一刻便睡了过去,再没了记忆。听到主人终于叫水,外头的婆子动作麻利备好了,丝毫不敢看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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